好,就先这样,好好好,我吃月饼嗯,我替你转达,早点休息。
陆以朝笑着转身,看到了祁砚清,温润和煦的表情还没淡去,有事找我?
祁砚清看着他,不一样。
陆以朝看他的时候,跟谈起祁楚星的时候不一样。
祁砚清犯了烟瘾,顺手掏口袋才记起自己穿着舞蹈服。
陆以朝听着节目预报,这个节目之后是他上台报幕。
他把手机装好,周围没人,他淡漠地跟祁砚清说:楚星跟你说中秋快乐,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弟嘶!
祁砚清不等他说完猛地扑到他面前,用力咬他的侧颈,破皮出血,他恨不得撕下陆以朝的血肉。
你发什么疯!陆以朝用力掰开祁砚清的肩膀,把他推到墙边按住,低吼怒斥。
祁砚清唇角带血,在他苍白的脸上添了颜色,他被推到墙边,脊背生疼,目光涣散有些失焦。
陆以朝按住脖子,还在流血,他吃痛地用手帕按压伤口,祁砚清你他妈闹什么!
祁砚清扯了扯嘴角,手撑着墙站直,黑眸冷漠地盯着陆以朝。
质问的话就在嘴边,他却说不出口。
陆以朝吸着冷气整理衣服领口,还好穿着深色衬衣,领带系紧些能挡住。
他眼神阴沉地看向祁砚清,按住他的肩膀,压低的声音,祁砚清,你给我等着。
文柏正好走过来,看两人黏糊糊地挤在墙边,笑着骂:臭情侣!该上台了!
陆以朝离开后,文柏上前拍祁砚清的肩膀,清神,有更好的活儿给你,考虑一下?
有烟吗。
有是有,场馆内不能抽,出去?
祁砚清觉得喘不过来气来,喉咙发紧,嗓子眼像是要黏连在一起。
他快步走到外面,去到走廊尽头的阳台,越发觉得呼吸困难,窒息感袭来。
你烟瘾这么大啊,开场才多久就忍不住了。文柏递给他烟火。
祁砚清手有点抖,一口香烟深吸入肺,窒息感才好了些。
文柏:我真觉得你天生就是跳舞的,你一跳舞就让人挪不开眼睛知道吗?不夸张,真是这样!
不然你们舞蹈圈子也不算大,怎么属你最能出圈。砚清,我说真的,你来
祁砚清没听到他说什么,目光凉薄,脑袋微垂着,手边的烟蒂越来越多。
文柏刚说了三句,忽然就开始发脾气,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什么事都不说!生气了不高兴了倒是说啊!看着好像是让你受委屈了,那总让别人猜猜猜,猜个毛线啊!
祁砚清:?
好好的骂他?
他转头看文柏,才发现他拿着手机在打字。
注意到祁砚清的视线,文柏不好意思地说:我先回我女朋友信息再给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