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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陆以朝也说了。

    如果。

    他已经廉价到,要用这种假设来玩了吗。

    祁砚清呼吸有点喘,扯着领带的手没松,还往下狠狠拉了把,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上陆以朝的侧颈。

    陆以朝闷哼一声,咬得真疼啊。

    祁砚清就以这样的姿势缩在陆以朝怀里,笑意嘲讽,上一句还在心疼你的楚星,现在就说喜欢我,陆总当我是傻子。

    陆以朝手背贴着他发烫的脸颊,声音带笑:清清这么说话就伤人了。

    是我对你还不好吗?我不值得你信一次?陆以朝把他的发丝掩到耳后,让他的表情藏不住。

    他压低声音,温沉地对他低语:清清,你现在还把我当你的狗啊,喜欢看我围着你转?可以啊。

    曾经听到的那个电话,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祁砚清在这场婚姻中从不无辜。

    祁砚清只是看他,一动不动,像是没想到怎么诡辩顶嘴。

    被打了很难过,心里不痛快才冲我发脾气,我刚才语气也太急了。

    陆以朝说着把人拥入怀中,温暖干燥的掌心贴着他的后背,安抚地摩挲着他的脊骨,来抱抱。

    祁砚清耳朵靠着他的胸口,稳稳的心跳声,也像是一段爱的低语。

    除了睡觉的时候,他们很少这样这样拥抱。

    陆以朝看着逐渐平静的祁砚清,眉眼笑意更浓,开车回家。

    他织了一张网,看着猎物缓慢犹豫地试探,只要踩一脚,只需要这一脚踩进来。

    直到回了家里,祁砚清整个人还是飘着的。

    陆以朝把他推进卫生间,洗个澡再出来,你身上酒味太大了。

    祁砚清站在水汽腾腾的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边脸都肿了,看起来有点夸张。

    喜欢的是你,清清。

    香得腻歪,祁砚清。

    我不值得你信一次?

    祁砚清跟楚星比,差远了。

    祁砚清猛地低头,胸口闷热难受,像有一块滚烫的烙铁卡着喉咙不上不下。

    不知道陆以朝想做什么,也不想去细分什么,他不想去做任何预设。

    反正他也没打算放手。

    他还想得到陆以朝的心,那就试试啊。

    陆以朝在他洗澡的时候,已经煮好了面条,旁边还放着医药箱。

    祁砚清一出去,陆以朝就跟他招手,还在打电话,嗯,监控已经交给警方了,这事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