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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砚清缩进他怀里,薄唇轻轻碰着他的脖子,上面还有一个被他咬出来的伤口。

    陆以朝,小疯狗。他低声呢喃着,闭上眼睛,就是我的。

    陆以朝处理这件事的效果是很好,维克托听说了这件事,还想打电话来关心。

    当然被拒绝了。

    两天后,风波淡去,那个恶意打伤楚星的人被判了三年。

    楚星伤得有点严重,但是不喜欢医院,在国外几年就是一直在治疗,他现在只想在家。

    楚星坐在床上吃着苹果,我哥没来吧?

    陆以朝摇头,睡着呢。

    祁楚星松了口气,可别让我哥过来了,我爸一见面就打人,我没什么事。

    陆以朝越看他越觉得傻气,祁砚清还说自己不改呢,就这傻子颠儿颠儿心疼人。

    你也别总来看我,去给我哥送送关怀,我哥脸好了吗?

    还有点青。陆以朝戳着他的脑门,顾好你自己就得了。

    祁砚清确实没打算去看祁楚星,在微信上问过几句,那么多人守着,能出什么事,他去了才是给人添堵。

    祁砚清在舞蹈协会等人,跟一旁的周简说:留意维克托接下来要参加的比赛。

    周简:?!

    不管大小比赛,有他在就给我报名。

    周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干啥呀!那天不是说不参加街舞比赛了吗?你变卦比变脸还快!你想干啥啊!

    祁砚清没什么情绪,手里握着打火机,没什么,就是教他认认人。这次文明点,我不打人,只要冠军。

    何必啊,你气性怎么这么大啊。

    祁砚清还没开口,手里的打火机就被一只手抢走了。

    我这可不许抽烟。面前站着一个人,笑着没收了祁砚清的打火机。

    会长好。周简礼貌问好。

    会长。祁砚清跟着这人身后,进了办公室。

    舞蹈协会现任会长林远梳,将近五十的年岁,在她脸上完全看不出来,气质儒雅,带着股仙气。

    林远梳让祁砚清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茶,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会长。

    祁砚清品不了茶,喝进去只能觉出苦味。

    林远梳笑容温和,砚清,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今天话题开这么大?祁砚清挑眉。

    两年前我就跟你提过接管舞协,我亲自教你坐好这个位置,你说你不愿意。

    是,不愿意。祁砚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