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去摸口袋里的打火机,喉结滚了几下。
爷爷您别着急上火,我们不离婚。
就你现在的态度,你两这样硬绑着是干什么?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我喜欢清清,我舍不得看你这样折腾他!不喜欢就别在一起。
陆以朝不说话了,等了很久都没听到他的辩解。
祁砚清后背贴着墙,觉得寒气往骨头里钻,像一把把的刀,劈开他的骨头,割开他的血肉。
三年时间够你们玩了,离婚又没什么,你好好跟清清说,他要还认我当爷爷
爷爷。陆以朝打断他,我和他的事真不用您这么劳心,少看新闻。
祁砚清吸了吸鼻子,用力闭了闭眼,走过去推开玻璃门,爷爷,给您。
他把毯子给爷爷披身上,然后把另一块扔到陆以朝身上,也不看他,就蹲过去继续收拾花。
从陆家离开之后,祁砚清没再说一句话。
他是个喜欢冷战的人,陆以朝习惯了他这样,不觉得有问题。
回家后,祁砚清拎出自己的行李箱,没几分钟就放好了衣服和随身用品。
陆以朝愣了下,你要走?
有比赛。祁砚清拉好箱子,换了一身黑色运动衣小白鞋,手里拿着帽子和口罩。
陆以朝有些发愣,下意识就说:不是说最近都不走吗?
祁砚清没反应,拉着箱子出来的时候,花雕在脚下玩轮子,胆子很大,也不怕压着爪子。
祁砚清表情软了一下,把花雕抱到沙发上,手指戳着小家伙湿糯糯的鼻子。
喵。花雕张嘴就咬住他的手指,不过没用力,这家伙只是看着凶。
祁砚清点了点小家伙的脑袋,神色淡淡的,起身的时候说:不要欺负他,没打算给你。
什么?陆以朝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些,听不懂他的话。
走了。祁砚清把帽子戴上,开门走了。
陆以朝原地站了几分钟,他看向厨房,有切好的橙子和小番茄。
虽然在冷战,但祁砚清看他发烧胃口实在不好,打算做些网上流行的小吃,让他开胃。
原本是打算今天下午做,还说这几天都没事,在家照顾他,怎么忽然就走了。
喵。花雕站在沙发上,叫了一声就高傲地舔爪子。
陆以朝看着猫,什么叫没打算给他?
好笑,他说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