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你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惊小怪啊!
祁砚清直接被陆以朝背了起来,他赶紧抱住陆以朝的脖子。
祁砚清,脚疼了要说,你这忍来忍去的毛病怎么来的。
祁砚清没说话,只是悄悄抱紧他的脖子。
下了台阶后,陆以朝走得更稳了,也不觉得重,清清,这不是我第一次背你。
嗯。
不是第一次了,上高中的时候背过一次,上大学的时候也背过一次。
这个人的肩膀也从单薄的少年,成了现在宽阔的男人。
你就跟没长似的,还是轻飘飘的。陆以朝颠了他几下。
祁砚清把脸埋在他脖子上,冰凉的鼻尖有了温暖,眼睛也在发热。
陆以朝。
嗯?,
你喜欢我吗?
废话吗不是,喜欢。
祁砚清收紧手臂,声音闷沉着,那么小的声音带着他全部的勇气。
他说:我也喜欢你。
陆以朝笑了,痞气又温和,他转头轻吻着祁砚清的侧脸,语气淡淡的,喜欢自己养的疯狗了?嗯。祁砚清闭上眼睛。
结婚三年,第一次谈起爱这个字眼。
让祁砚清有种长跑终于看到尽头的踏实感。
到了酒店后,陆以朝脱了祁砚清的鞋子,看到脚成了这样,差点就把祁砚清扔出去了。
祁砚清!你脚成这样了跟我走了一下午?你不能说一声是不是!
右脚的脚趾和前脚掌青紫高肿,一直被皮鞋压着,现在还在发烫。
我包里有药。祁砚清说。
陆以朝嘴上骂骂咧咧,还是拿了药过来,看上面的说明,治骨折的?扭伤能用吗。
是骨折,脚趾骨折了。
陆以朝忍着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给他泡脚,上药。
祁砚清低着脑袋看他,忽然用左脚踢了踢他的胳膊,笑着问:陆总这么担心我啊?
陆以朝:祁砚清,没你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的。
祁砚清愣了几秒,眼眸明艳动人,弯腰问他:陆以朝,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
陆以朝放下他的伤脚,撑着床沿跟他对视,祁砚清微微仰头,只是嘴巴还没贴上去就被陆以朝推开。
陆以朝:今晚分床睡。
陆总好狠的心呀。祁砚清苍白的脸上带着好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