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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歪斜地停在马路中央。

    车里,陆以朝压着祁砚清的肩膀,用力吻住他,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他又去咬祁砚清的腺体,呼吸沉重,喃喃自语着。

    祁砚清,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

    祁砚清唇角带血,更显得他迭丽惊艳,美眸清冷,他用拇指蹭掉血。

    他们都是疯子。

    他笑,目光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了,那你要失望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殉情都不会选你一起。

    陆以朝喉结滚动着,似笑非笑地发出几声气音。

    陆老师,后天是节目录制时间,再通知您一声,您这边时间没问题吧?

    《酸甜的蜜糖啊》节目组给他打电话。

    没问题。陆以朝顿了几秒,祁砚清他

    哦,清神跟我们说过了,他后天稍微晚一些到,我们知道。

    嗯。

    挂了电话,陆以朝继续看电脑文件,直到周围有人跟他说话,他才回神。

    是他的助理贾伊,陆总您没事吧?看您脸色不好。

    陆以朝淡漠地摇头。

    贾伊放下一批文件,这些都是今天要处理的,陆总要给您泡杯咖啡吗?

    不用。

    贾伊走到门口了,又不放心地走回来说。

    那个陆总您是不是跟清神闹矛盾了?我跟周简一直有联系,清神一直在比赛,就没从训练室出来过,特别忙。

    看您整天都有心事的样子,我就是想说清神没事,挺安全的,您别担心。

    陆以朝翻开一份文件,知道了,出去吧。

    祁砚清已经一个多月没回过家了。

    除夕那天他只有模糊的记忆,只记得祁砚清去接了他,后面的事完全断片了。

    他直觉发生了什么,不然祁砚清不会这么久不回国。

    如果不是花雕还在的话,他都要以为祁砚清走了。

    他们偶尔发信息,祁砚清基本都会回,只是时间都很晚,而且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热情了。

    陆以朝捏着眉心,不允许自己再想这些。

    《酸甜的蜜糖啊》第二次录制。

    所有人都是提前一天晚上到的,只有祁砚清还晚到了半天。

    让陆以朝这一天看起来都很孤独,话也挺少。

    文柏cue了他几次,没办法没办法,某人太久没见老婆了,大家理解一下相思病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