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动了动嘴,被周简打断。
清清占有欲很强,他最烦别人碰他的东西,这个房子他住了三年,虽然回来的比较少,但也算他喜欢的地方,你别弄脏了,给他留点喜欢的东西。
陆以朝咬着烟,深喘了几口气,声音很冷,房子不卖,没谁会住进来。
嗤,我管你。周简把纸箱子捡起来,拉好纱帘,反正你别让我知道有人住进来,别以为祁砚清走了,就没人管他了。
陆以朝眉头紧皱起来,周简!你要听几次,我说没人住进来就是没有,这儿是祁砚清的家!祁楚星过来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一直说!
周简哈了一声,一个beta,气焰嚣张的不知道是跟谁学的,都他妈是混圈的,还有必要演吗?
是,之前我眼瞎,我他妈以为你爱祁砚清爱得不行,我他妈还跟祁砚清说让他少发脾气,让他也爱你!
我算是懂了,为什么清清每次去看楚星的时候都不跟任何人说,嫌你们麻烦不是吗。
周简呼吸有点抖,他想起这种事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离婚之后,网上不是总爆出你跟楚星一起吃饭的事吗?清清那个时候忙着训练,他不知道,可我知道啊。
绑架现场我也去看了啊,那个木屋地上不是有一堆你跟楚星的照片吗?!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给清清看这种照片
周简用力按了下眼睛,声音哽塞,你是不是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啊这都看不出来吗?你他妈喜欢祁楚星干嘛跟清清结婚!
陆以朝整个人很沉,身体僵硬紧绷,过了十几秒才开口,声音干哑:我没有。
周简扶着墙大笑起来,眼睛红了一圈,怎么?你又不喜欢楚星了?你又喜欢清清了?你他妈以为自己是皇帝啊,每天晚上翻牌选妃子,你他妈还要不要脸!这两个人你配得上谁啊,让你选来选去的。
陆以朝脸色煞白,牙关紧咬着说不出话。
周简咬牙切齿,语气狠极:我可求你千万别说自己后悔了,求你别说喜欢祁砚清!我就当你是愧疚当你受不了他是从你手里掉下去的!你说一句后悔,我都替他不值。
陆以朝喉结滚动着,过了很久才开口,声音低哑闷沉:看完了就出去。
沈谭舟一直没看两人,他安静站在奖杯前,一座一座地看过去,听到这句的时候,才慢慢开口。
这个是砚清进舞协后,拿的第一座冠军奖杯。
陆以朝和周简都看过去。
沈谭舟语气平静:他刚进舞协的时候不怎么说话,会长让我带着他,特别狂一孩子,没礼貌,从来不叫我老师,也不叫哥。
周简骂了一句脏话,已经受不了地哭了,那他叫你什么。
沈谭舟自己先笑了,小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