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压抑着哭声,还是偶尔有几声哽咽的呼吸藏不住,祁砚清,我
祁砚清闭了闭眼睛,你知道我最怕什么,你偏偏就能说出口,结果不重要,选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不担心我,你还在恨我。
是我混蛋,是我错了!陆以朝转过他的身体,深邃的黑眸很不安,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不会再这样!
祁砚清看着他的脸,陆以朝,还不明白吗,现在是我不要你了。
陆以朝呼吸骤停,嘴唇动了几下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心里越来越慌,看着祁砚清淡漠的神情只觉得害怕,这几个月的温存岁月荡然无存。
这才是祁砚清,说一不二。
我陆以朝胸膛剧烈起伏着,祁砚清我、我一直都
祁砚清觉得很累,脑袋很重,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听不听都是你的事,明天早上之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唔!
陆以朝低头堵住他的嘴,两人推搡着一路跌撞至墙边,陆以朝控制着他的双手,狠狠吻着。
白兰地信息素压制不住地溢出,他实在太想祁砚清了,他的腺体早就只受祁砚清摆布了。
祁砚清没有力气,红玫瑰信息素被丝丝缕缕地勾出。
陆以朝呼吸很重,他用力咬着祁砚清的下唇,祁砚清,我不会放开你!
说完这句话转身疾驰而去,屋门被重重关上。
留祁砚清一个人靠在墙边喘息,他抹掉唇角的血迹,看着莫名其妙离开的陆以朝。
花雕早被挤的跳到地上,正在祁砚清脚边绕来绕去。
祁砚清擦掉额头的冷汗,扶着墙慢慢上楼,按着微微发烫的腺体,这都是什么事啊
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了好多人。
谈妄先给祁砚清做基础检查,看到结果后皱了皱眉,数据偏高了,激素水平也不对,你昨晚释放信息素了吗?有觉得发情吗?
祁砚清正在吃早饭,轻咳了几声,没。
谈妄:按说现在还在修复时期,服用药物不可能发情。
哥,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吗?祁楚星抱着他,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很可怜。
还有一个更可怜的,周简哭得更惨,眼泪鼻涕一起流,祁砚清第三次婉拒他的拥抱。
祁砚清你太狠了抱一下怎么了!我天天担心你担心的饭都吃不下,找你找的皮都晒脱了,你现在嫌我流鼻涕我他妈的、我他妈的呜呜呜呜。
祁砚清让他哭得脑袋疼,别哭丧了,活着都能让你哭死。
周简用力跺脚,你他妈的能不能说点吉利话!呸呸呸!吐!给我吐!
祁砚清:呸呸呸。
呜呜呜呜呜周简快哭死了,这个人真的好了,你再骂我几句吧,我好想你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