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臭脾气!陆以朝狠狠拍着他后脑勺。
祁砚清:天天叫你陆哥还叫不过瘾。
不过瘾,最好能叫我一辈子哥我去?这把你锁瑶干什么!祁砚清你他妈演我?说了上分
今晚就让你输的分比脸白。
祁砚清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在一种奇怪的情绪中。
陆以朝很喜欢祁楚星,他看在眼里,他清楚自己应该收敛。
问题就在于祁楚星天天黏着他,每天都有不同的理由一起出去玩。
他一边自我厌恶,一边享受当下的快乐。
他对祁楚星愧疚,却又觉得为什么不能是他赢。
可辗转纠结的感情总是没有说出口的勇气。
祁楚星实在对他太好,汹涌的愧疚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扑灭勇气,让他恢复理智,告诉自己这个人不能抢。
只要陆以朝不知道他的感情,只要他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
那他就不算输。
他又没去要,怎么能算输。
哥祁楚星呢喃着,抱着祁砚清的腰。
祁砚清按着太阳穴,回神用力闭了几下眼睛,不让自己继续陷在过去的情绪里。
谈妄走过来看了一眼,他睡着了?
祁楚星还坐在轮椅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脑袋枕在祁砚清腿上睡着了。
祁砚清说:嗯,你把他抱上楼吧,看他黑眼圈很重,让他好好睡一觉。
谈妄把人抱起来,祁楚星眼皮滚了几下,又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祁砚清捶着发麻的腿说:别关灯,他怕黑。
还真是小朋友,这么大了还怕黑。谈妄步伐稳当地上了楼。
陆以朝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伸手自然而然地帮祁砚清捏腿,昨天没有敷药,是不是不舒服了。
祁砚清收回腿,盘腿坐在沙发上,跟他保持一段距离,眼睛里的疏离显而易见,陆总客气了,这点小事用不着你。
祁砚清
你什么时候走。祁砚清打断他。
陆以朝捏紧拳头,盯着他看。
祁砚清继续说:天天住在前夫爷爷家合适吗?陆总不该是这种没皮没脸的人。
陆以朝没有很快说话,他喉结滚了几下,声音哑了很多,祁砚清,我还有话
可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了。
这句话堵了陆以朝的嘴,陆以朝佝偻着肩膀,身体微微前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