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立刻传出叶威的声音,森冷邪肆,语调拖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得很重。
Qing,我这次一定会亲手碾碎你这朵红玫瑰,就让你在我手里完成最后一次绽放。
周简对这个人就是很恐惧,现在看着这些话都觉得毛骨悚然!
他不会是想对付你吧?会不会借着比赛的事搞你?碾碎红玫瑰?他还敢这么说话?!
那就来啊。祁砚清冷眸不屑,他打了个哈欠抱着花雕回了爷爷的卧室。
周简跟谈妄坐在沙发上,谈哥你跟我说句实话,清清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跟以前一模一样。谈妄收拾着放在茶几上的医药箱,看好他吧,现在没人拽着他了。
祁砚清躺在爷爷的床上,蹭了蹭枕头,闻着肥皂味,盖着爷爷盖过的被子。
花雕的尾巴轻轻晃着,一下下扫着祁砚清的手腕。
周围很安静,房间很黑。
祁砚清也就闭了几分钟的眼,他睡不着。
他把花雕抱紧,脸贴着花雕的肚皮,温暖、柔软、催眠似的咕噜声。
他又拢紧被子,躺了很久的被窝还是一片冰凉,他强迫自己睡觉。
他的腺体微微发热,不是发情,就是标记状态。
他总感觉陆以朝还在他身边,闭上眼睛就是他哄骗的话语,虚假的神情。
祁家。
白繁又给周简打了一次电话,还是拉黑状态。
周简把他拉黑了,在三天前。
这几个月他一直都有和周简联系,可现在他得到的消息是搜救队停止了,已经全部撤走了。
白繁眼睛有点红,心头略微不安,是不找了?还是找到砚清的尸体了
不睡觉干什么。祁盛靠过来,看着他手机屏幕,又是周简,看见他的名字就烦!
楚星很久没回家了。白繁忽然说。
祁盛点了支烟,靠在床头脸色冷沉,天天跟那个alpha混在一起,让我逮着非得说教一次!怎么家都不回了!
别看手机了!一个两个都不省心!祁盛把白繁的手机扔到床头柜上,都不听话,公司还得靠我。
白繁靠在祁盛怀里,觉得这件事越想越奇怪,周简为什么拉黑他? 。
陆以朝回了趟公司处理积压的文件。
助理贾伊送了一杯咖啡进来,看陆总右手有点不对劲,陆总,您的右手在抖,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