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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砚清转了镜头对准花雕的脸。

    门正好被轻轻推开,陆以朝侧着身体站在门口,没想到祁砚清已经醒了,他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先听到一道男声。

    元淮:真可爱,你什么时候带儿子来我家?让你见见我闺女。

    陆以朝当场愣住,黑眸逐渐阴沉,紧咬着牙关一把推开门走进来。

    祁砚清看向他,皱眉说道:你还没走?进来干什么

    你在跟谁视频?陆以朝压低声音,黑眸紧盯着他的手机!

    祁砚清保持姿势不变,冷冷地看着,跟谁聊天和你有关系?

    元淮又说话了:不是有意听你们聊天哈,但就是听到了,离婚了还管这么多,居委会大妈都没你八卦。

    但我好歹是个正常人,我就不听别人的私事,更不会多管闲事。挂了啊祁砚清,有答案了就跟我说。

    挂视频之前,陆以朝往前走了一步,隐约看着视频里的人光膀子。

    祁砚清你

    需要我提醒你几次,我们离婚了。祁砚清打断他的话,冷漠地看着他。

    陆以朝,我们结束了,到底说几次你才能记住,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来烦我。

    陆以朝被他眼里的疏离刺得生疼,他只是想来看看祁砚清醒了没,问问他午饭想吃什么。

    然后就听到了这些话

    祁砚清掀开被子起身,站在陆以朝面前,看着他怒意翻涌的黑眸,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祁砚清抿了抿唇,慢慢开口:离婚协议已经签了,有法律效力,这不是你说几句不放手就能解决的,你三岁还是五岁,靠嘴做事?

    陆以朝很快软下来,试图开口说些什么

    祁砚清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离婚协议是你亲手签的,不管你现在有多少理由,你当初都答应了离婚。

    你不是也给我拟定过一份离婚协议吗?你也想过离婚你现在又凭什么后悔。

    陆以朝脑袋是懵的,他呼吸急促,心脏一阵阵地疼连带着后颈都不舒服了。

    白兰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释放出来。

    祁砚清瞬间就笑了,他逼近陆以朝,微微扬着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又打算亲我?还是说想让我生孩子?

    陆以朝呼吸猛滞,直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祁砚清,艰难地滚了滚喉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猛地捂着腺体后退一步。

    下一秒夺门而出,只留下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

    人走后,祁砚清无力地坐在床边,也按了按不舒服的腺体,一脸疲倦,眼眸半垂着也笑不出来。

    陆以朝跑到楼下的卫生间,把门反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腺体发烫痉挛让他弯腰前倾,脏器都被牵扯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