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的愉悦还没持续一秒,就看到了地上的奖杯。
他目光越过谈妄直直看向祁砚清,脸色苍白,黑眸深邃不安,开口时声音不稳,你搬这些、干什么。
看不懂吗。祁砚清甩着手上的水,目光淡然。
陆以朝大步逼近祁砚清,他很高,一米八九的身高走到祁砚清面前会笼罩出一大片阴影。
一定要这样吗。陆以朝声音很冷,他攥紧祁砚清的手腕,恨不得捏碎了揉进自己骨头里。
祁砚清平静地看着他。
陆以朝被他眼里的冷漠刺伤,受不了地把他推到墙边,手臂撑在两侧把他禁锢起来。
陆以朝盯着他的脸低吼:祁砚清我都不在乎当年的事了!你就没错吗!我们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吗!
祁砚清看着陆以朝眼里的泪,还没开口又被他抱紧,勒得快不能呼吸了。
陆以朝把他按在怀里,可空虚不安的心脏没有丝毫好转,他低泣哽咽:祁砚清我们都不要再说以前的事了。
祁砚清下巴抵着他的肩颈,微微仰着头,眼泪打转。
然后他动了动手,抓着陆以朝的胳膊,声音沙哑,你跟我去个地方。
陆以朝松开怀抱,转而握紧他的手掌,跟他牵着手,去哪儿。
祁砚清看着他,你妈妈的墓地。?
第99章 被隐藏的真相,相互折磨的三年。
陆以朝猛地顿住脚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祁砚清牵着他的手,走啊。
去干什么。陆以朝声音干哑,用力握紧祁砚清的手。
两人相握的掌心一片湿凉。
祁砚清眼梢微红,声音还是很平静,当着你妈妈的面,说清楚当年的事。
陆以朝恍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祁砚清的目光太坦然和清冷了。
走吧,我开车。祁砚清拉着他出了家门,坐电梯去到地下停车场。
祁砚清的车有段时间没开了,挡风玻璃灰扑扑的,算了,你的车钥匙给我
话没说完,就被陆以朝忽然抱住。
陆以朝把脸埋在他肩颈处,扣紧他的腰身贴着自己,祁砚清,我不想去了。
祁砚清没说话,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陆以朝偏高的体温,这不是正常温度。
你发烧了。
小感冒,怕传染给你这几天才没去找你。陆以朝抱紧他,我输液的时候跑针了,手背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