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猛地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用力贴住他的后背往前狠狠一推!
两人看起来像在拥抱,像普通情侣那样。
祁砚清死死盯着陆以朝的眼睛,两人急促的呼吸交叠在一起,丝丝缕缕缠绵不断。
陆以朝脸上落了几缕祁砚清的长发,贴着皮肤有点痒,有点凉。他看向祁砚清的目光痴迷狠厉,祁砚清你恨我吧,我就是不放开你!
疼祁砚清忽然颤抖着,剧烈的疼痛让他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陆以朝动作猛停,哪儿疼
啪的一声脆响,陆以朝的脸被打偏了,嘴角出血,手上也松了力气。
祁砚清趁机起身却被脚下的衣服绊倒,踉跄一下又被陆以朝捞进怀里。
陆以朝半跪在地上抱着他:原来清清是怕人看到啊
你滚!不要碰我!祁砚清的低吼声隐在电影声中。
嘘陆以朝的唇抵住他的,不要被他们听到。
陆以朝把他抱起来重新按到沙发角落,说话间已经咬住了他的腺体。
腺体是很脆弱的器官,omega的腺体在alpha面前被压制,这种来自身体本能的臣服没人能抵抗。
信息素淡了好多,是不是太没加深标记的原因
就在陆以朝用力咬住腺体的那刻,祁砚清却忽然笑了,他反勾住陆以朝的脖子,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陆以朝动作一停,像之前那样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安慰他。
祁砚清送上自己的后颈,贴得很近,声音带笑,咬啊,你现在就加深标记!
你试试看加深之后有没有信息素。
陆以朝没动了,下意识把人抱紧,当然有。
我打过两针阻隔剂,你感觉不到我们之间的牵绊变弱了吗。
什么!陆以朝眼神惊愕,黑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已经、已经打过了?
祁砚清脸色苍白,他后背靠着沙发,扯住陆以朝的衣领把他往下一拽!
陆以朝双臂一下子撑住沙发,这才没砸在祁砚清的身上。
见此,祁砚清笑着慢慢支起上半身,陆以朝,我都不会对你发情了,感觉不到吗?
祁砚清没有发情。
发情的是陆以朝。
祁砚清按住陆以朝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向自己的腺体,这个标记马上就要被洗了,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加深标记,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