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点头,您还记得。
当然记得,你提到他的时候很得意,比你跟我说剧本的时候更骄傲。陶和光吃着茶点。
是这样吗?陆以朝眼神微怔,半晌又低笑起来,原来很多东西都藏不住。
你不打算拍戏了?陶和光问他。
陆以朝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很多时候都难以真的进入角色,我没办法把我当成角色本人,在演戏的时候我更像一个旁观者在看角色。
听到这种说辞,陶和光却笑着摇头,陆以朝能蝉联三届影帝,足以看出他的实力有多强,这样说自己算是妄自菲薄。
陶和光说:我们在演戏的时候就是要区分自己和角色,保留三分清醒很有必要,完全的沉浸还怎么能说是演戏。
陆以朝笑着说谢谢,然后他按了按慌乱的心脏,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脸色不好,生病了?陶和光问他。
有点感冒,不要紧。陆以朝还在发烧,止痛贴见效了,现在他感觉不到疼,只是腺体处一直有怪异的从没体会过的感觉。
喝姜茶驱寒。陶和光把一盏姜茶推给他。
陆以朝喝得很慢,只是抿了几口,高烧实在没有胃口。
吃完早茶后,陆以朝陪陶和光走了走,然后两人到了选景的地方。
这是陶和光的习惯,看剧本,散散步,有合适的地址就会过去看,看看那些角色会不会跃然眼前,刺激灵感。
上楼的时候,陆以朝腿软了一下,他用力按了按腺体,慌乱不安,手机忽然响起来。
陶和光背着手慢慢走着,陆
才刚开口,回头就看到陆以朝惊慌失措地看着手机。
陶和光:怎么了?
我必须要走了陆以朝这句话几乎没能发出声音,只有几声气音。
他的微博大号忽然被疯狂艾特,几句话就看明白发生了什么。
祁砚清现在在做清除标记手术!手术很危险这个手术非常危险!
咳咳咳咳!陆以朝弯腰重重咳着,嗓子干涩冒出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见此,陶和光赶紧扶住他,没事吧?出什么事了?
陶老师,我得先回去了,对不起,又耽误您时间了,我先走了!陆以朝眼神散得厉害,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去吧,没事。陶和光摸着他偏高的体温,你在发烧?开车路上小心,下雪了慢点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跑没影了。
陶和光在取景地慢慢走着,好事多磨啊。
陆以朝一路飙车回云城,他给周简打了电话,手术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