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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也是同样的冬天,让他好好爱人的妈妈倒在大雪中,血泊洇透了雪地,红得刺眼。

    他想去好好爱的那个人,站在他面前把他像狗一样拴住。

    炙热的心脏冻成了冷硬又易碎的玻璃,被祁砚清冷漠的眼神击得粉碎。

    祁砚清!

    让你的人撤走!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没心没肺吗!都跟你一样没家没亲人!

    他们挣扎扭打在一起,他狠狠刺穿了祁砚清的腺体,粗鲁地标记和占有。

    他说尽了难听的话刺激祁砚清,可又经常偷偷抱住睡着的祁砚清,亲吻他的腺体上的血珠。

    幸福和痛苦成了一样的东西,因为它们来自同一个人。

    陆以朝从梦中惊醒,居然还是深夜,他大口喘息着,急促地干咳了几声。

    黑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当时他具体说过什么已经记不清了。

    震怒之下的口不择言,看着祁砚清冷心冷眼的样子觉得失望透顶,就句句都往他心口扎。

    可到底是谁先失望的。

    是他让祁砚清失望到连一句辩解都不屑说。

    现在回想起来,在网吧的时候他应该给祁砚清一个拥抱。

    明明祁砚清就是想让他陪着过完生日这天的。

    陆以朝后颈的伤口蹭着沙发,刺痛让他清醒。

    原来祁砚清弄伤腺体的时候这么疼。

    伤过几次他也不记得了,有时候正好冷战,他就待在离祁砚清不远的地方,只要祁砚清叫他,他马上就能去到他身边。

    他总是试图打折祁砚清高傲的脊骨,让他对自己低头。

    可是祁砚清爱他。

    可是祁砚清是为了保护他。

    只有他的伤害带着利刃,他比祁砚清狠多了。

    呃陆以朝弯腰伏低身体,心跳越来越剧烈,信息素乱溢身体燥热,刺痛的腺体发热高肿,已然是发情状态。

    熬过一夜的易感期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他用力抱紧怀里的衣服,这些根本不够他渴望的是祁砚清。

    陆以朝眼底猩红虚弱,他回到房间把自己圈在被子里,抱着祁砚清的枕头深吸了几口气。

    alpha的易感期只会在有标记的情况下发作,可是已经没有标记了。

    为什么他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易感期

    第110章 清神,要不跟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