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把长发扎起来,他头发比之前长了许多,更加矜傲冷清,骨相轮廓最为惊艳。
他笑起来,我不上去阵一阵那些多嘴的蠢逼,我是不是太怂了?
沈谭舟在一旁看着他,是久违的狂妄的语气,他叹了口气,却是笑着的,就没一次能说动你!
所以你想干什么?元淮靠在镜子边上,双手环臂,我可不好说话,我不同意就肯定不行,别特么想玩疯的,老子心脏不好。
祁砚清:劝你提前准备好速效救心丸,怕你真没了。
三个人一直熬到晚上十一点多。
音乐声很早就关了,熟悉音乐是一回事,听多了容易产生情感疲倦也是一回事。
地上放着饭盒和奶茶咖啡,有一份没吃多少。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元淮脸色很臭,一边套外套一边说:我他妈感觉自己离上天不远了。
你他妈能不能把嘴放干净,一整天就听你骂老子了。祁砚清按了按胃。
沈谭舟搭住两人的肩膀,走到他两中间,把衣服递给祁砚清,回去先泡澡松松筋骨,好好睡一觉。
嗯,这舞还得磨合,但我确实撑不住了。祁砚清拉好围巾,半张脸都藏了起来,还是能看出疲倦。
元淮当即皱眉,你没事吧?要不再送你回医院?
没事,想睡觉。祁砚清手插在口袋里捂着肚子。
他好饿。
饿得快没力气了。
花雕,走了。花雕站起来抖了抖毛,一下子跳到祁砚清肩膀上。
沈谭舟问他:你住哪?还是万誊。
度悦城那边,下午周简就租好了,说找人大扫除了一遍,直接就能住进去。
元淮说:顺路,我送你过去。
我有车。祁砚清拿出一串钥匙,车也是下午周简开过来过的。
你自己没事吧?沈谭舟还是有点担心,伤口不要紧吗?
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祁砚清晃了晃手机,谈哥手机上绑着我的健康状态,没事。
三人分开后,祁砚清开着导航回家,花雕坐在副驾上。
等红灯的时候,他摸了摸花雕的肚子,饿了吧,爸爸的错,明天就在车里放猫粮和猫砂,再放一个你喜欢的窝吧。
喵喵。花雕甩甩尾巴,脑袋在祁砚清手上蹭了蹭。
知道你喜欢跟我在一起。祁砚清笑着说。
很晚了,路上车很少,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祁砚清看着里面热腾腾的关东煮,进去买了一份打包带走。
好饿,这半个月胃都让周简稀烂的厨艺养叼了,别的吃不下去。
停车回家,有一辆黑色的车跟着停在他隔壁车位上。
祁砚清看了一眼,戴上口罩抱着花雕进了单元门,余光看到那辆车上下来三四个人,说说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