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被锁了起来,他肯定又伤到祁砚清。
把门锁起来吧。陆以朝拿着东西回了卧室。
这里已经完全没有祁砚清存在的痕迹了,都是他的信息素和血腥气,令人作呕。
从前总在想祁砚清为什么不爱他,他疯狗一样乱咬乱叫,藏在心底那些事让他煎熬,一半被欲望碾磨一半受自尊撕扯。
现在才清楚不够爱的一直都是他。
他多久没见到祁砚清了内心的渴望几乎要将他耗空碾碎。
从前十天半个月不见的时候,没觉得时间有这么长。
陆以朝用力按住腺体,剧痛让他晕眩乏力,没力气再去砸门。
他不能再晕过去了。
好吃吗?周简趴在茶几对面。
祁砚清快把面条捞完了,喝了两口汤,还行。
跟他喜欢的味道还是差点东西。
周简叹了口气,盯着他的面条看,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祁砚清:什么怎么办?
周简抿唇,要死,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可能要当一辈子厨娘了。周简打着哈哈,你娶了我得了。
祁砚清笑了,也不是不行。
今天又要在训练室泡一整天?周简转了话题,那我中午给你送饭。
祁砚清不客气地点菜,中午吃萝卜饼。
那玩意哪里好吃了,闻着就难吃。周简嘀咕着。
一连几天,周简一日三餐地给他送。
距离《舞者》开拍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祁砚清、元淮、沈谭舟三人都开始在训练室打地铺了。
倒计时五天了!文柏叼着烟没点,进训练室看着三个躺尸的,怎么一个个连点活力都没有?
沈谭舟动了动腿算是回应。
文柏盘腿坐在三人中间,演播厅已经腾出来了,你们能去厅里彩排了。
一听这话,三人立马支棱起来,收拾东西去演播厅。
文柏咬着烟说话声含含糊糊的,鬼知道我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就为了约这个厅,我被人当皮球来回踢,能把五天能凑一起我可真是太棒了!
沈谭舟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语气,笑了笑,辛苦了。
害,辛苦什么,我的节目我肯定要多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