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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砚清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有病就去吃药。

    刚才我听几个路过的人说的,说陆以朝买了一大束玫瑰花放车上了,不是给你的?啧啧啧。

    元淮,这么喜欢吃瓜你怎么不去卖水果。

    沈谭舟挡着两人,行了行了,还是说一下舞蹈的事,工作时间禁止谈私事。

    《舞者》第二期已经分好队员,节目重点是为了展示民族舞。

    所以按照计划还是三位导师需要合作一场作为开场舞。

    再由三个人分别抽取舞曲题目,帮助队员编排舞蹈,三组队员之间的比赛也是抽签决定。

    元淮坐在地上,手边放着两台电脑,一台在放视频,这次名族元素要多加一点,穿个草裙什么的,把清神的大白腿露出来

    祁砚清靠着镜子,你也不怕节目被封。

    沈谭舟:一共就五场,第二天该玩点厉害的花样了。

    祁砚清转着笔,同意,我的想法是 。

    祁砚清祁砚清

    万誊酒店,房间里都伸手不见五指。

    陆以朝易感期到了,采访结束后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从公司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卧室。

    易感期比反向标记不受控制的时候轻松一些,不会发狂砸门。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腺体又热又疼,像被烫红的铁棍慢慢往里刺。

    心脏跳得很快,每一下都在疼,尖锐的卒疼让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动一下就疼得不能呼吸。

    啊陆以朝去抓腺体,痛苦地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极度渴望祁砚清。

    祁砚清、祁砚清

    床上铺满了红玫瑰,玫瑰的尖刺划破了他的皮肤,纯白的床单上印着血迹和花汁,他难捱地想抓着点什么,转头就被花刺刺穿了腺体,白兰地和玫瑰的香气混在一起。

    陆以朝意识混沌,被易感期折磨的生不如死,祁砚清清清、抱我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抱抱我

    他抱着玫瑰哄了一晚上,忘了自己是被丢掉的狗。

    第129章 我在追你。

    祁砚清在训练室熬了一整晚,三人打着哈欠出来,都困得不轻。

    沈谭舟捶着腿,走路都打颤,我后天还有比赛,明天得缓一天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