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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之后再吃到的面条,就是没有蒜了。

    他一直觉得陆以朝听话,很多时候不敢反抗他,是因为他救了陆氏,因为他花钱买了陆以朝,当陆以朝真的忌惮这些。

    但是现在想想,根本就是漏洞百出。

    他们不明不白地结婚了,天天冷战着,发火的时候恨不得掐死对方,却没提过一次离婚。

    陆以朝说是不想让陆爷爷生气,可其实陆以朝一直和陆家的关系一般。

    单纯为了陆爷爷其实很不合理。

    只要稍微细想一下,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就连他都觉得累了,冷战的让人疲倦,见到陆以朝只觉得心烦和不甘心。

    陆以朝却提出两人演戏秀恩爱。

    理由是开了新公司需要人气,同样的祁砚清跳舞想爆红出圈,这也是一个好办法。

    陆以朝:反正也没什么感情,不如做个交易。

    这件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答应了。

    当时看起来毫无破绽的交易,现在想来分明是各怀心思。

    陆以朝手碰到他额头的时候,祁砚清突然回神往后一躲,接着就对上陆以朝错愕的表情。

    陆以朝说: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我传染给你了?他刚洗过手,手心凉润。

    不想吃这个?胃不舒服还是怎么了。陆以朝手凉,就觉得祁砚清体温是有点高。

    不想吃。祁砚清把东西放回去,你做吧,我去躺会儿。

    出去后和邓爷爷说了声,他就回房间躺着了。

    祁砚清把被子拉到头顶,抱着枕头的一角,脸埋在枕头上,呼吸有点困难,有轻微的窒息感。

    陆以朝演着爱他又演不爱他他快分不清了。

    已经被他骗过一次了。

    祁砚清拉紧被子,身体弓成一团。

    没发烧腺体看起来也没事,没有信息素还在睡觉

    祁砚清是被电话声吵醒的,他刚动了下身体,就感觉到后背被拍了拍。

    陆以朝轻哄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来,睡吧睡吧。

    陆以朝一边说一边拍哄着他的后背,动作很轻,有时候会摩挲两下脊骨。

    祁砚清皱眉,这才发现自己抱着陆以朝的腰,陆以朝靠坐在床头,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

    没醒,睡得挺沉。陆以朝打电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