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还挂着眼泪,刚才见陆以朝在台下举着玫瑰花接人,看着那个场景就特别感动。
陆以朝是在祁砚清上台后两三分钟就过来了。
问他祁砚清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发情了吗。
然后就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弄来十几车玫瑰花,还去联系了赛事组,说不会影响正常比赛,想在观众席搞点小惊喜,付场地费。
他当时在一旁看着都没有插手的地方,惊叹陆以朝跟人交谈的能力,全程没有表现出一点着急和不满,笑着把这些事全做了。
可他知道陆以朝心里急死了,偶尔看向祁砚清的视线里全是紧张,后背都浸湿一大片。
实在等不下去了,周简敲了敲更衣室的门板。
咳那个,我不是没眼色,你两差不多就出来了!要干嘛啊在里面那么久克制、克制一点!快比完了还要颁奖!别那个什么弄出印子不好看
周简抱着花雕的猫包,宝啊,我看你马上就不是单亲家庭了。
喵。花雕仰着小脑袋闻来闻去的。
更衣室里,陆以朝衣服被扯乱,他哼唧着抱着祁砚清,声音全是气音听都听不清楚,祁砚清,你别去颁奖了
第142章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
嗯,不去了。
祁砚清靠在陆以朝身上,让他抚摸自己的腺体,双眼迷离朦胧泛着水光。
贴着阻隔贴只有很少的信息素溢出。
陆以朝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即将崩盘,心跳忽然加速,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悸痛。
他痴迷地吻着祁砚清,用力嗅着红玫瑰信息素,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捕入肺里。
这才像是活过来了。
那就不去了。他吻住祁砚清的唇,有点凶,呼吸急得像是要吃人。
他把祁砚清按在墙边,怎么都尝不够这块软甜温热的布丁,想把他一口一口咬进嘴里,再一点一点含到融化。
祁砚清现在意乱情迷,在索要,很不满,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黏着皮肤很难受。
热、燥、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被alpha安抚。
陆以朝按摩着他的腺体,湿吻掠夺着气息,听他嗓子里挤出的几声猫叫。
宝贝儿,咬我一口陆以朝把祁砚清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咬咬我的腺体呃!
祁砚清咬了,也吻了,牙齿细细磨着他同样红肿的腺体,听着陆以朝加重的呼吸。
他环住陆以朝的脖颈,拉低他的身体,更方便自己汲取他的信息素,白兰地清冽又浓厚,深吸过肺都觉得自己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