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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海忍不住笑了,他想起了邢岳的那个评价,“这他妈都是些什么学生?”

    不过即便在这样闹腾的一张照片里,邢岳还是很显眼,叫人第一眼就看得见。

    满面红光的王副主任站在邢岳右边,微秃的发际线有点儿反光,可从表情还是看得出他很投入。

    自己则站在邢岳的左手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俩人之间的距离被周围的学生们挤压得几乎到了极限。

    而中间的邢岳却没有一丝笑容,满脸的不耐烦简直就要溢出屏幕。微微皱着眉,两眼直盯着镜头,好像再晚一秒钟,那个负责按快门的学生就会有危险。

    “他是有多高啊?”项海忍不住想。

    项海觉得自己也不算矮了,可从照片上看,还是比邢岳低了半个头。

    其实在白天还没开始上课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兴许是做警察时间更久的缘故,邢岳的身形非常端正,又很挺拔,身材...也很好。就是那种即便穿着最简单的T恤,一动不动地站着,也能很容易地让人猜到职业,并且自行想象他穿上制服的样子。

    就是人严肃了点儿。

    虽说整节课邢岳也没正经回答学生们几个问题。除了那个问他有多高的,还有好多问题邢岳都没回答。包括最后那个几乎让他原地爆炸的问题,都没有答案。

    “刑警官,那你有男朋友吗?”

    “这种问题也没法回答吧...”项海靠在忽明忽暗的车窗上这样想着。

    不过他还是挺喜欢那堂氛围略显奇怪的法制教育课的,尤其是邢岳的那一句“自己去做那束光”。

    是啊,再暗的地方,也总会有光照进来。

    跟着那光,就不会迷失方向。

    项海退出了和邢岳的对话框,把手机也按灭了。

    街边的路灯早已经亮了,时快时慢地从车窗外划过。暖色的光映着他的侧脸,就像胶片电影里的一组长镜头。

    项海阖上眼,打算趁下车前眯上一会儿。

    第十一章

    邢岳他们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重新梳理了案情,并制定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根据吴总的那个公主二号送来的尸检报告显示,死者的死亡时间被确定在五月十六号下午一点到三点之间,死因为机械系窒息。

    死者的□□有撕裂伤,阴|道内有出血性外伤。残留的血迹经鉴定后属于死者自己,除此以外没有提取到任何属于其他人的□□或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