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并不确定,但也说应该少不了他。
因为他是大户,有钱,有门路。据道上的传言讲,因为背后有人,赵郎从不担心被抓。所以他的生意一直顺风顺水。
在回东江的路上,江渊给两个小警察放了假,让他们休息两天再回来上班。两个年轻人都挺高兴。
路还很长,不可能一蹴而就。但只要脚步不停,就一定能到达终点。
第二支烟抽完,江渊从地上站起来,离开了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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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吕松江家楼下,邢岳和项海坐在车里。
“邢哥,你说,要是老所长不同意咋办?”
项海有些郁闷,怎么去见罗美华和老所长,到头来紧张的都只有他自己。
早上起床的时候邢岳明明还挺紧张的,可这会儿好像已经忘了,正对着后视镜整理着自己的领带。
老所长和刘阿姨毕竟岁数大了,思想比较保守,项海担心他们可能不会像罗美华那么好说话。
“你说咋办?”邢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
“我问你呢。”
“不同意...你就哭,就满地打滚。”邢岳明显心不在焉,来回摆弄着领带,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儿歪。
“我不会哭。”项海看着他搔首弄姿,“要不邢哥你哭吧,你哭的好看。”
“滚蛋!”邢岳被戳了痛处,这才把眼横过来瞪他。
可随后又去照镜子,在自己的眼皮上按了按,“还能看出来?”
他把脸转过来问项海,“还能看出来么?明显么?”
看着那对深黑的眼珠,项海心里忽然好一阵难过。
“对不起,邢哥。”他把邢岳搂过来,在他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
邢岳却把嘴一撇,“拉倒吧。我算看透了,你的道歉一点儿都不值钱。”
“不就是‘对不起请原谅,下回还这样’那一套么。”
他推开车门下车,从后备箱拎出一只大果篮,“走吧。”
项海也只好下车,伸手去抢那果篮,“邢哥,给我拎着吧。”
“走吧你。”邢岳把他的手攥住,两个人十指交叉地握着,“你啊,等会儿好好表现比啥都强。”
“咋样才算好好表现?”项海一边走一边问。
“就...”邢岳琢磨着,“拿出诚意,争取老两口同意呗。”
“就说你喜欢我喜欢得不行,没我就活不下去。”说着说着,邢岳自己也乐了,“说你这辈子非我不可,没我就不行,我是你的唯一啥的。”
“操。”光是听着项海的脸就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