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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和那样的,主要还是那样的。

    有黑白的和彩色的,最后全是黄色的。

    有上面的有下面的,他想选择上面的。

    有正面的有背面的,这回必须是正面的。

    有消音的有扰民的,这大概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有高清的有高糊的,最终效果全是打码的。

    看网上有这么说的也有那么说的,理论和实践到底还是千差万别的。

    嗐,瞎琢磨半天,还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呢。

    “哎,我说你这人还能不能有点儿职业道德?”邢岳的脖子来回扭了扭,按住胸前鼓起的大包,笑着仰起脸,“爪子往哪摸呢?”

    脑子想得歪,爪子当然就会走上斜路。

    等项海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顺着邢岳的衣领摸了进去。

    两个人就这么颠倒地对视着。

    那只没尝到多少甜头的手又缓缓从衣领里退出来。

    或许是角度的原因,邢岳总感觉项海此刻的眼神有亿点点不一样。

    他有些紧张,一个翻身爬起来,“小海,你怎么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中间隔着沙发。

    当事人就在自己眼前,目光纯良,项海只好暂停了脑子里让人面红耳赤的小剧场。

    他挺不自然地拽了拽裤子,“我洗澡去了。”

    “......”

    邢岳一脸迷惑。这就算摁完了?

    “啧,你也太敷衍了吧,啊?”

    差评!

    邢岳的抱怨被关在了浴室门外。项海站在洗手池前,手撑着台面,久久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那双眼睛不再躲闪,里面有压抑不住的渴望。它们是健康的更是美好的,就像曾在邢岳的眼中看到的一样。

    伤疤烙进记忆里,永远也抹不掉,但不会再成为他的噩梦。

    他不再是站在冰冻的江边放声大哭的那个孩子,也不再是一有风吹草动就躲进黑暗里的那个小警察。

    一切都没变,变的是他。

    热水喷涌而出,很快便模糊了镜中的影像。

    说实话,项海的这个澡洗得很艰难。

    闭上眼就是和邢岳的小剧场,睁开眼又是自己急不可耐的小兄弟。

    这样下去,怕是要被钉在早泄的耻辱柱上。

    在邢岳面前什么都可以输,唯独这个,绝不能输。

    于是,为了维护自己年轻人的健康形象,他撸了一发。

    等出了洗手间的门,就看见邢岳还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举着手机,“小海,你想不想去爬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