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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长期放松自我要求、自我约束的恶果!”

    “自由散漫,群众意识淡薄!这样的人,组织上怎么能放心委以重任?又怎么能对得起人民的重托?”

    “教训啊...同志们。”徐枫痛心疾首地敲着桌面,“这是一次惨痛的教训,同时也为各位敲响了一记警钟。”

    “希望大家以邢岳同志为反面教材,提高恪守组织纪律的自觉性,加强对自身的要求,以身作则,为战斗在一线的同志做出表率!”

    “当然,作为邢岳同志的直接领导,这件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徐枫沉重地叹了口气。

    邢岳一直正襟危坐,腰板挺得笔直。

    这会儿他有些坐不住了,暗暗朝徐枫瞟了一眼,“差不多行了吧...咋还整得跟真事儿似的。”

    其余的人,几乎全都是一头雾水,“批了半天,‘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事?有没有课代表给总结一下?”

    而作为唯一的知情人,周勋面色凝重,抽着烟,不时地跟着点头,表示徐局批评得对。这人无组织无纪律都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该呲儿一顿了。

    会后,在众人极度八卦的关怀声中,邢岳神色如常地离开了会议室,仿佛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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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哥,给您钱。”

    项海从兜里掏出一叠有零有整的钞票递到赵亭面前。

    赵亭照例翘着腿坐在沙发里,抽着烟,“怎么样,还顺利吗?”

    “还行。”项海仍举着钱,“就是碰上几个小子故意挑事儿。不过最后还是把东西都卖了。”

    他确信,那四个混混绝对是赵亭派去的。

    “哦。”赵亭假笑了一下,“那还不错。”

    “既然是你赚的,钱你就拿着吧。”

    “这...”项海假装犹豫。

    赵亭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那,谢谢亭哥!”

    给我就对了,这可是江队的钱。项海喜笑颜开地把钞票重新揣回兜里。

    “你就还回厂里去吧,替我盯着点儿,有什么动静随时向我汇报。特别是赵郎那边。”赵亭说完,就不再搭理他,摸出手机来看。

    “放心吧亭哥。”项海答应了一声,人却没离开。

    过了一会儿,赵亭发现他竟然还在,就阴沉起脸,“你还不走?”

    “这就走...”项海陪着笑,“不过走之前,想跟亭哥说说厂子里的一些情况。”

    赵亭皱了皱眉,还是放下了手机,“说吧。”

    “亭哥,您也知道,我之前在厂子里一直是跟着全哥混的。”

    见赵亭没出声,项海就接着说,“全哥过去是跟着涛哥混的,后来涛哥被,被警察给坑了,打那之后全哥还有他手底下的不少兄弟日子可就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