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夺命的刀,就用噬魂的药。
呵呵,一个小小的缉毒警...袁国平微微眯起眼。
他觉得过去的自己还是太仁慈了。那么个小东西,明明困在自己身下,只差临门一脚,竟然让他给跑了。
池御的话也挺有意思,他说项海在十年前就死了......
有时候杀一个人并不是非要了他的命,还包括让他永远失去希望。这一点,袁国平觉得自己很在行。
想到那个如鲜花般美好的小东西,即将再次夭折在自己手上,袁国平忽然就不害怕了,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
他翘起一条腿,晃动着脚尖,开始思索切入点。
很快,脚尖又安静下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池御曾经说过,项海的爸妈都吸毒,而且他爸还是个被枪毙的毒贩子。
啧,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竟然成了缉毒警?
袁国平笑了。
他忽然就明白项海为什么要当一个缉毒警了。
于是他更笑了,甚至还轻轻摇了摇头。
可怜的小东西......所以说,为什么要生出这种不堪一击的希望来呢?是谁给的你勇气?
他又点着一支烟,却不吸,只是捏在手里欣赏。
这无疑是一剂好药,只可惜药力还不够。
还缺一把猛火和一副药引子。
-
凌晨2:07。
项海依旧躺在沙发上,但好在已经有了一条被子和一只枕头。
他睡不着,脑子里总是不停地浮现刚才在洗手间里的场景。他越是紧闭着眼,邢岳就越是在吻他,他就越睡不着。
在沙发上来回翻腾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躲在被窝里偷偷地按。
-哥,你睡了么?
没想到邢岳立刻就回了过来。
-睡了。
他捂着嘴好一阵乐。
-睡了还能回消息?
-那你还问?
邢岳正坐在阳台上项海常坐的那张椅子里,叼着烟。
-你怎么还不睡?
项海又把被子朝上拽了拽。
-你怎么也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