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就把周勋和罗美华的联系方式发了过去,并告诉肖承予,如果是案子上的事就找周勋,如果钱不够,就找罗美华。
了却了这最后一个心愿,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两年,还可以。
如果表现好,能争取到减刑,还能再提前几个月出来。到时候项海还不到25岁,一切都来得及。
放下手机,他又拿起薯条,一根接一根地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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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中午,邢岳正坐在车里抽着烟,忽然,监狱的大门开了。
他坐直身子,看着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了出来。
正是袁国平的车。
他立刻摁灭烟,发动了汽车。
袁国平伤得不轻,但毕竟没怎么伤到筋骨。在家养了半个月,等脸上的青肿差不多消了,就又回来继续上班。
再怎么说他也是这里的一把手,而且到年底了,办公桌上堆满了事儿。
不过因为身体原因,这些天他通常只待到中午,最多到下午,等把手头要紧的事处理的差不多就回家了。
今天也是一样,吃过午饭不久,他就叫司机过来接他。
车子才拐出大门不过几十米,司机就发现眼前凭空冒出一辆黑色SUV,朝自己的车迎头撞了过来。
“操!”他没忍住骂了一声,赶紧把刹车踩到底,同时猛转方向盘。
车子“嘎吱”一声刹住,对面的SUV也停了。两辆车中间几乎插不进一只手。
司机被吓出一身冷汗,后座的袁国平也给闪得够呛,勒紧的安全带触动伤口,疼得他直咧嘴,“怎么回事!”
司机赶紧回头解释,“对不起,袁监狱长,前面蹿出个神经病,估计是喝多了。我下去瞅一眼!”
袁国平咬着牙,点了点头。
司机推门下车,立刻气势汹汹朝邢岳的车子扑过来,拳头朝引擎盖上重重一砸,“操!你他妈有病吧!怎么开车的,长没长眼睛?会不会开车!你给我...”
正骂着,车门开了。他瞬间收声,身子僵直地朝后退,眼睛紧盯着面前黑洞洞的枪口。
邢岳下车,枪口朝一旁摆了摆。
那司机立刻会意,也顾不上回头看袁国平,斜着身子从枪口前闪开,然后就踉跄着跑开了。
邢岳都没去看他,直接收起枪。
袁国平在车里吓得险些尿失禁。他认出了邢岳,还有那双眼中比枪口更冰冷的目光。
他赶紧朝另一侧车门挪,想跳下去逃进监狱大门。无奈腿脚还不大利索,才挪动两下,门就开了。
邢岳站在车门边,歪着头朝里面看。
“你,你,你要干什么!”袁国平又猛往后退,“我告诉你,这里可是...”
话还没说完,邢岳就钻了进来,揪住他的衣领,二话不说就拖了出去。
袁国平也顾不得身上疼了,拼命挣扎,“干什么!你给我松开!松开!”
“我告诉你这到处都是监控,你,你敢动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