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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捏着嗓子叫他。

    邢岳摘下眼罩,把身子转过来,“干嘛?”

    “那个,老骚的事这就算完了吧?”

    “应该是吧。”邢岳点了点头。

    如果耗子说的都是真的,那对于老骚来说,关禁闭只是个开始,增加刑期肯定是没跑了。

    项海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又问,“哥,你高兴么?”

    “你呢?”邢岳看着他。

    “嗯...挺高兴的。”

    项海也没法准确形容现在自己的心情。高兴是肯定的,可又没那么纯粹,里头总好像掺了些什么。

    “算了,别想了,这人翻篇儿了。”

    邢岳也差不多是这种感觉,但既然老骚受到了惩罚,而且也走的是法律途径,他也没啥好说的,而且也不想再为这个人浪费脑细胞。

    “哥,那个朱皓炀,你认识么?”

    “不认识。”

    “咱们要不要去谢谢他啊?”

    “...算了,还是别了。”

    “那个贺焜,为啥这么帮你?”

    “因为我爸当年帮过他一次,算是救了他一条命吧。”邢岳掐着脑门。

    虽说不情愿,但他还是结结实实欠了贺焜两个人情。

    欠的人情总是要还的,说不定还要连本带利。

    贺焜欠邢逸清的,他欠贺焜的。他们各还各的,两两不能抵消。

    至于怎么还,他还没想好。

    “睡吧,别想这些了。”邢岳摸了摸他的头。

    “嗯。”项海答应着,可还是趴着不走。

    “还干嘛?”

    “哥,”他吭哧半天,“跟你说,我没穿内裤。”

    “???”邢岳差点支楞起来。

    “嘿嘿,骗你呢。”项海把他摁住,“今天愚人节...”

    “操。”邢岳又无语又失望,拉下眼罩,“你可真有闲心。”

    说完就又把身子翻了回去,“赶紧睡觉。”

    项海只好也爬回床上。

    其实他刚才是打算旁敲侧击打听一下邢岳有没有啥生日愿望的,可想了半天也没问出口。

    他怕邢岳说没有,更怕说出了愿望自己却无法替他实现。

    比如,“我的愿望是下一个生日可以和你一起在家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