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邢岳比他更急,弯腰抓起钥匙又去开门。
项海在旁边盯着,“哥,你倒是对准啊。”
“别催!”
邢岳凝神,门终于开了。
推开门的瞬间,他就被那种熟悉的,带着橘子味香气的,曾无数次在孤独时回味的温暖包围了。
他太怀念这种感觉了。
门在身后落了锁,邢岳还在原地陶醉着,人就被狠狠按到了墙上。
项海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像一张会呼吸的网。
唇边,齿间,耳垂的痣,滚动的喉结,完美的锁骨,上下起伏的同心锁......他一寸一寸找回属于自己的领地。
他不给邢岳喘息的机会,也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掌心下是真实的身体,带着滚烫的温度,终于不再是回忆里那个握不住的虚像。
于是他执着地在自己的领地上宣示主权,重点区域更要反复标记。
邢岳感觉自己就像根干柴,就快被搓出火星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要提前丢脸,只好把如狼似虎的男朋友推开,“那什么,小海,你,你等我会儿,我想先洗个澡。”
“行!”项海答应得很痛快,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我也去。”
“......”
于是邢岳去拿换洗的衣服,项海去掏大礼包。
邢岳转头就看见了被他攥在手里的套套,“还带这个啊?”
项海点头。
“俩?”
“嗯。”
“是给我一个么?”
“不是。”
“......”
邢岳舔了舔嘴唇。不知怎么,他又回想起当年被枕头支配的恐惧。
“小海,那啥,要不,等洗完...”
项海拒绝,“哥,我可能等不了了。”
行吧。
于是龙头打开,蒸汽裹着热水喷涌而出,洗去一路的风尘,也浸润着紧张的神经。
时隔两年,一些早已模糊的痛感又重新鲜明起来。
“你他妈能不能轻点儿!”邢岳的警告被哗啦啦的水声稀释,毫无威慑。
“哥,你配合一点,别乱动。”
“这还不够配合??”邢岳回头,“你...”
“啊!”他又叫唤了一声,“小畜生,你想要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