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棠∶……。
这种时候是不是该接——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和她一起逛街买东西,从人生哲学聊到婚丧嫁娶。我答应你今后只和你一起逛街买东西,从人生哲学聊到婚丧嫁娶。
周羽棠无奈。
他伸爪扒拉开谢炀的手,用老父亲的态度语重心长的安感道∶”主人你放心,我是你的宠物,不会接受别人投喂的!”
身为主人最受不了什么?当然是自己的宠物跟别人卖萌了!这就是大家都喜欢养狗的原因,因为狗忠心啊!
谢炀醋坛子打翻了,居然跟一个小姑娘计较起来。
周羽棠伸手呼噜呼噜谢炀的头∶”乖。”
谢炀∶·……”
活活气笑。
谢炀松开勒住周羽棠的腰,直起身居高临下的说道∶”你别想找母鸟。”
周羽棠一呆∶”啊?”
谢炀沉着脸道∶”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去口口,我就-
__”
周羽棠浑身汗毛倒立。
好家伙!
幸亏这个世界没有绝育技术,好可怕啊!
谢炀目光一软,跟川剧变脸似的,他轻轻拨弄周羽棠叠间的碎发,眼底温柔荡漾,暖如清泉∶”爱我的话,再说一次。”
这有何难?
周羽棠笑着道∶”我最爱主人了!”
谢炀眼睫微颤,眸底柔光愈浓∶”我也最爱小糖了。”
夜色寒凉,皎月当空。
周羽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竟无半点睡意。
那是谢炀第一次对他说爱字,也是第一次这么口*裸的表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炀口中的爱,和他时常宣之于口的爱,似乎不太一样。
他爱谢炀,因为谢炀是自己的主人。
反过来呢,谢炀说的爱,是身为主人对宠物的爱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周羽棠越来越睡不着了。
他上辈子是人,活了十八年。
这辈子成了只鸟,他也欣然接受。前尘已逝,既来之则安之嘛!
早在变成鸟的那一刻他就告诉自己,要好好的做一只牲畜……啊不对,是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