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班长,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才故意组的今晚的局?”松田阵平睁着半月眼看向伊达航,身后冒出一股秋后算账的气势。
他举起拳头意义不明的挥了挥:“看那小子的准备一点也不像是心血来潮赶出来的。知情不报,该打!”
“嘿嘿嘿, 这可不关我的事!”伊达航赶忙后退求饶,从中间第二的位置绕到最边上高木涉一侧。
他揉揉鼻尖,心虚侧目:“我不过是帮一位心仪后辈的忙罢了。”
“不过你的这位朋友还真是厉害。”他委婉的暴露这位“心仪后辈”的身份, 拍着高木涉肩膀感慨:“竟然把零吃的死死的,这可真是不可多见的人才——”
“就是说啊。”萩原研二吹了声口哨, 把双手抱在脑后舒展着身体接话道:“难得在面对不是小诸伏的时候, 还能见到他脾气这么好的一面~”
“而且刚才小降谷脸上的那个表情你们怕是没看到,黑里带红, 红里透着绿,我可从来没见过他的表情丰富成这样——~”
高木涉尴尬站在原地,脸上挂着心虚的微笑。
作为在场唯一一个对降谷零不熟悉,且属于真田瞬也那一方的人, 他弱气到完全不敢开口附和。
还好半天后话题的矛头突然被热爱的拱火的萩原研二拉到伊达航身上。
“我说班长,我果然还是认同小阵平的提议, 知而不报,该杀!谁让你也是万恶的脱单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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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过道打闹一会儿,大概过去十分钟左右,淡薄的衬衣在漏风的廊道里变得不再能够抵御寒冷。
路过顾客看他们的眼神分外诡异,估计是在思考他们站在外边到底想干吗。
被好几道视线注视,松田阵平终于抱着胳膊转过身体,望向原本属于他们的那间包厢。
松田阵平捏着下巴:“我估摸那两人应该已经讨论的差不多了,要不我们现在回去,说不准还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既然告白,就要做好被接受或是被拒绝的准备。
“我觉得我们还能再来一场赌注,就赌zero是接受还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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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各不相同的心情,四人排队整齐的往原处走去。
他们在心中揣测也许现在归来可以恰到好处的撞破这两人‘奸情’,或许可以看到失魂落魄的真田瞬也。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包厢内的情况平静有些出人意料。
比外头明亮了不止一个度的房间中间跪着一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他俩把所有的灯都开了起来。
像是准备拷问犯人的模式,五彩的灯光炫着真田瞬也的脸闪。
先前社牛的男人头顶托盘,双膝跪在地上,脸上留着两行心酸的海带泪。
“你知错了吗。”降谷零架腿坐在原位,脸上的表情是在场众人从没见过的危险压迫。
这是波本的惯用表情,却是一向认真严谨的降谷零从不会表现出来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