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不由地又想到了警校的岁月,恍如隔世,他想起了自己的幼驯染。啊,景光,不知道你在哪儿,是否也正抬头和我仰望着这同一片夜空呢?
而这边几人齐齐打了个喷嚏,“我怀疑有人在背后诅咒我!”宫崎莲信誓旦旦地说。
诸伏景光从包裹里找出一件披肩,给他披上,“风怪大的,别感冒了。”
娜塔莉小声地问伊达航,“绿川小姐和宫崎先生真的不是一对吗?”
伊达航看着相处捻熟的两人也不敢肯定了,“应,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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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火大会回来后,诸伏景光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不迷信的他开始怀疑自家的咖啡厅是不是被人诅咒了,这么三天两头地就发生命案?东京的治安再差也不至于每隔两三天就有人杀人案吧?
他和宫崎莲提起这事,宫崎莲诚恳地建议道,“要不然你就不要让工藤新一那小子别来咖啡厅,相信我,那小子就是死神转世,走到哪儿命案发生到哪儿。”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是青梅竹马,两人虽然没有确定关系,但他们之间那点事,大人们都心知肚明。工藤新一的父亲工藤优作是推理小说家,也是警视厅的顾问,他从小就痴迷于侦探游戏,又跟在水尾苍介身后学了这么久,他的推理能力有目共睹。
升入高中后,工藤新一就活跃于各个案发现场,帮警察侦破了不少案子,还被媒体们称为,“日本警员的救世主”和“平成的福尔摩斯”,一时间风头无量。
诸伏景光将信将疑,虽然没有直接拒绝工藤新一,但他给毛利兰提供了不少情侣约会的地方,委婉建议他们以后可以去那些地方约会。
然后波洛咖啡厅的杀人案锐降,反倒是他们去过的那些地方,基本去一次,有一次案件发生,恐怖如斯。
而随着工藤新一风头出尽,日本各地都冒出了各式各样的高中侦探,名衔一个比一个的夸张,其中能与工藤新一媲美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关西的服部平次,而另一个是北方的时津润哉。
如果说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还算有些能力,那时津润哉基本就是靠家里炒作出来的门面。
对此,已经升职为警视正的天井拓真非常恼火,他的职位如今已是警视厅的参事官了,因此在一周的大会上直接提出了关于这个的事宜。
“高中生侦探,还处于受教育阶段的未成年,他们仍处在校园中,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如何保证他们探案的正确性?警方的职责就是守护民众,侦破案件,我们警视厅是没有人了吗?!一个高中生被称为‘日本警员救世主’何其可笑!”
天井拓真沉着一张脸,说到激动处,会议桌被他拍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