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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个比方,天玄地黄石就等于那启门的把手,但你若没有钥匙,光有这把手还是入不得其门。”

    “可我听周家老爷的意思,应该是之前没有天玄地黄石的时候,也有人打开过千机盘,只是不得要领,进得去,出不来,这又是为何?”

    “正是因为没有这天玄地黄,那些人无法找到正确的路才被困死在里面。所以说,这天玄地黄石,还有这里……”白锦堂笑着用两指轻触了下自己的额头,“缺一不可。”

    到了后半夜,白锦堂终于看不下去,也不管会不会打断人演算,硬是把公孙给扛了回去,公孙已经算红了眼,正要发怒,白锦堂就很男人得说了句:“你以为我是为你?我是为了我弟弟!”

    公孙看了眼白玉堂,一下子想到他过度用脑会犯头疼病的事,于是纵使有再大的火也不好发,只好憋着气回了房间,身后白锦堂很自来熟得想要跟进去,结果被公孙一脚给踹了出去,白锦堂叹口气,心说这书生怎么这么别扭呢?不过想起公孙憋红的脸,心下又一乐,反正别扭得很可爱就是了。

    公孙和白锦堂走后,屋子里就剩下展昭和白玉堂,白玉堂还在不停得演算,展昭又看了一会,觉得再不叫这耗子天就该亮了,于是轻唤:“耗子……”

    没人理。

    “老鼠。”

    还是没人理。

    “玉堂……”

    依然没人理。

    “泽琰……”

    白玉堂手中的笔顿了下:“你刚才叫我什么?”

    展昭脸微一红,打马虎道:“我招呼你睡觉呢,别太累了,等下想多了脑袋又该疼了。”

    白玉堂放下笔,朝展昭走过来:“你刚才,叫我‘泽琰’?”

    展昭腾得一下站起身,指着白玉堂道:“我警告你你可不许叫我熊飞,你敢这么叫我立马跟你急!”

    白玉堂一下就笑了出来,努力控制住想要一把将展昭搂进怀里的冲动,说了句:“你再唤我一遍‘泽琰’……”

    展昭有些懵,谁都知道他白玉堂,字泽琰,号锦毛鼠;而他展昭的字比较让人无语——熊飞,咳咳,这郁闷的名字不提也罢,不过,他就叫了一声“泽琰”,这耗子有必要那么激动么?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还是关心那老鼠:“别闹了,快去睡觉,演算的事留着明天再做就是了,反正也不急那么一时半刻的。”

    白玉堂笑道:“好,我听你的,只是猫儿,你再唤我一声,我就去歇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