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依旧豪无意识得喃喃:“猫儿,猫儿……快走……”
白锦堂微微一怔,轻摇了下头,扶着白玉堂离开。
……
公孙为了医治方便,就让张龙赵虎把展昭抬到了自己那里,但是展昭几乎刚躺下就醒了,一醒就问白玉堂的状况,公孙让张龙赵虎把展昭按住了给他处理伤口,边处理边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亏得你自己有分寸,他的伤口不深,不会有大碍,白锦堂会照顾他。”
展昭吁了一口气,淡淡一笑。
公孙就叹气道:“真搞不懂你们两个,之前闹腾那么凶,现在两个人都担心对方比担心自己更甚,想好好养个伤有那么难?”
……
白锦堂扶着白玉堂回了展昭的房间,将白玉堂放到床上后,先是为白玉堂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接着他起身,在房间周围看了一圈后,来到白玉堂的泣雪垠刃旁,伸手摸了摸刀,刀身发出排斥的鸣声,白锦堂知晓这刀是认主了,只有白玉堂能驾驭它,他想了想,回头看的时候,就见白玉堂的周身再次出现了那些红色的魂铃鱼,幽幽得在白玉堂周围游弋起来。
白锦堂拿起泣雪垠刃,一步步朝白玉堂床边走去。
……
已经离开开封府的鬼泣迦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体内那些牵绊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好像一根根崩断的感觉,他回望着来时的路,有些难以置信得想:他们竟然这么狠?真的打算杀了白玉堂一了百了么?
但是那种感觉到了最后却没有持续下去,牵绊的感觉虽然微弱了很多,但是依然存在,迦邺低低笑了笑,看来那群人还是下不了手真的杀了白玉堂。呵,只要白玉堂还在,他就能牵制住泣雪垠刃,只要牵制住泣雪垠刃,这天下,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
公孙帮展昭处理完伤口后,就去看白玉堂的伤势,本来以为白玉堂的伤势不重,结果一看白玉堂的伤势,公孙傻眼了,这哪是不重?这根本就是命悬一线好不好?!
“没理由啊,展昭那剑我看得很清楚,不可能让他伤那么重……”公孙不敢相信得看着白玉堂。
“恩,本来是没那么重的。”白锦堂走过来,将白玉堂的佩刀放在床旁。
公孙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白锦堂左手托着自己右手的手肘,右手摸着下巴,特别平静得说道:“我毁了一部分的魂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