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玉堂一门心思全扑在的展昭刚才那句“我会同意”上,他走到展昭面前,有些不敢相信得看着展昭:“猫儿,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干冒天下不韪同我成婚?”
展昭瞬间脸红了一下,摆摆手道:“假的……我就是骗骗那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玉堂一把抱起,他虽然身上毒素已清但是武功还没恢复,登时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了白玉堂的脖子,白玉堂笑道:“我哥说得对,生米的确要先煮成熟饭!”
话落,抱着展昭就进了房间,也不管怀里的展昭说什么,进去后就把门给带紧了。
屋外的白锦堂感动得老泪纵横:“榆木弟弟终于开窍了!老爹,咱老白家可能要绝后了,不过世上姓白的那么多,也不少咱一家!”
……
数月之后,洛江,铁甲战船之上。
展昭和白玉堂躺在甲板上看着月亮,今晚是满月,在这洛江上行舟望月只觉得万分惬意。
“不知道李大人和叶师爷现下如何,五凤他们有没有回到坟村……”
“猫儿你就别担心了,马上到了就会知道了。”白玉堂和展昭十指紧扣,“等这儿的事好了,你就陪我回陷空岛了吗?”
展昭点头道:“是啊,西夏撤兵,将矛头对准了大辽,我们两国间的战事缓解了许多,包大人又准了我的假,自然要陪陪你这白耗子。”
苏黎染回西夏后就撤了西夏的兵,并且从此以后改名为嵬名曩霄,还颁布了剃发令,自己率先剃光了头顶,穿耳洞佩环饰,并强令部族人民一律执行,限期三日,不从者死。他自己潜心和重臣野利仁荣着手创造属于西夏的文字,准备开始和唐宋文化彻底割裂,自此,西夏党项一族在他的带领下,逐渐走向辉煌。
躺在甲板上的展昭忽然打了个喷嚏,白玉堂起身,说道:“晚上甲板上太凉了,我去给你取件衣服来。”
展昭应了声“好”,忽然想到这儿已经是大宋和西夏的边界了,他心念一动,不知怎么的,耳朵边传来了一阵诡异的铃声,虽然轻不可闻,但是一阵阵的,就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摇着铃铛。
与此同时,正在宫内奋笔疾书的苏黎染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取出颈间的莲花吊饰微微看了看,只见原本银色的莲花微微起了红色,他淡淡一笑,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当空满月:“想不到你真的会来。”
展昭不知道,此时他望着圆月的瞳色已经变成了和苏黎染一样的赤色,鲜红而妖冶。
忽然,有人走到他面前将衣服盖在了他身上,瞬间,他的眸色又变了回去,铃声也戛然而止,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展昭捧着衣服坐起身,问白玉堂:“玉堂,你方才有没有听见一阵铃声?”
白玉堂摇摇头:“未曾听到过铃声,怎么啦?”
展昭想了想,笑道:“可能是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