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留痕迹地觑了一眼咋咋呼呼,完全没有在监视别人自知之明的一行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沢田纲吉迟钝,还是说神经大条了。
“算了,我没有太大关系啦。那就维持这个状态说完?”
沢田纲吉他禁不住吐槽道:“明明我们都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现在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地下交易。”
完全习惯这种対接方式的我,以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靠在了椅子上,我惊奇地问:“咦,难道沢田没试过吗?”
我看他和彭格列接触那么深,还以为这种基本操作,哪怕没有一百次起码也有十来次了。
沢田纲吉看起来就像是不太适应一样,“像这种……明知道対方就在附近,还要用电话通话的感觉很奇怪……”
“嗯……”我思考了一下,“其实还有更刺激的,你要试一下吗?”
“?”
我提出了一个新的提案,像是在教坏小孩子一样露出了一个笑容:“比如说,在他们监控的眼皮底下直接溜走,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被我拐跑了远走高飞,气死他们。”
沢田纲吉抽动了一下嘴唇,“这样不就更电影谍报片吗?”
实际上这个操作就是。
“可是欸,先做跟踪偷窥这种行为的人是他们喔,我们只不过是实时做出一些相应的举动,完全不过分吧。”我毫不留情面地说:“如果现在沢田是约会就更糟糕了,隐私全都掉光光。”
“噗!”
我看到了沢田纲吉在听到我这句话以后,他才刚喝进去的热可可就全部喷射了出来,还止不住地咳嗽。
“不要在我喝东西的时候忽然说令人误会的话语啊。”
我回忆一下我刚刚说的话,感觉这孩子想得远比我的想得还要多。
我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他和我在约会吧……?我还用了如果这个假设词。
不过我觉得如果我提醒他这个问题的话,沢田纲吉估计从头能红到脚,反应还会特别大,一下子就会吸引住其他人的注意力。
于是我毫无同理心地催促他:“趁现在,刚好可以用收拾的借口去厕所直接溜掉。”
沢田纲吉一边咳嗽,一边拿桌面上的纸巾擦掉了脸上多余的热可可。在我的指使下,他用短短一分钟时间将衣服清理干净,从咖啡厅的后门溜走了。
沢田纲吉大概跑了一百米以后,他忽然急刹车:“完了,我忘记付钱了。”
“没关系,我来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