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没什么,活该挨揍的。”
“……这算什么,真的因为休假太久引起同僚不满所以挨揍了是么?”我凑到了纲吉君的面前,看到了他伤口上有被处理过的痕迹,就没了去找医疗箱的打算了。
他干巴巴地说:“差、差不多吧。”
我眼色一利,“是哪个混蛋干的,这种斗殴事件可以直接报警处理了!”
“不不不!”纲吉君连忙阻止了我的行为,“真的是很小的一件事情,放心吧花言。”
我狐疑地看他,认真地说:“纲吉君,不要随便掩护具有暴力行为的人哦,有一就有二,下一次肯定会接着犯的。”
在纲吉君的极力劝阻下,我总算放弃了报警处理的打算。顺便苦口婆心的告知纲吉君远离那群暴力狂,如果迫不得已可以直接报警。
在第二天以后,纲吉君身上的伤口奇异得好了,就好像发生了什么奇迹一样,昨天肿起的脸蛋,大小不一的擦伤都消失了。按照纲吉君的话说就是,擅长治疗的妖精先生心情总算好了所以愿意帮他一下。
对此我真的竭力忍住自己没露出你在耍我的表情。
纲吉君的工作生活重回正轨,这次他的工作时间没有以前那么繁忙,我和纲吉君难得体验到一次朝九晚六的工作时间到底有多舒服。
只不过——
在第四天,在即将出门上班,我将昨天的脏衣服丢到了洗衣机时,我终于没忍住,抱着纲吉君昨天脱下还没穿的衣服。
我神情复杂:“纲吉君,你最近的同僚交替真的很勤快啊,衣服上每天的香水味都不一样。最近是流行喷什么男士香水吗?”
尤其我之前说的那个骚包男,他惯用的香水味混杂着香烟的味道真的每天都沾在了纲吉君的外套上。我真的强烈怀疑他们的外套是不是挂到了同一个衣架上了。
纲吉君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我,“花言,说不定你更加适合做私家侦探,绝对能够赚得盆满钵满。”
“不要。我做侦探会气死客户的。”我果断否决了纲吉君的提议。
按照降谷零的说法就是,我做侦探……就算全世界的侦探都死绝了,都不会有人愿意承认我是侦探的那一类人,完全是逼供人自首的类型,堪比拷问。
我将脏衣服全部都丢进了洗衣机里面,在准备出门上班之前,我跟纲吉君打了一个招呼说:“我今天约了邻居家的齐木太太一起通宵看电影,可能晚上不会回家。”
纲吉君眨了眨眼睛,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和我说:“我也要去神奈川出差,这几天可能也不回来。”
我和纲吉君的视线交汇点卡在了空中。
——
沢田纲吉和栗山花言不约而同错开了视线,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