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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我居然还是……下意识把纲吉君当成之前认为的柔弱男性。

    看纲吉君这副轻松的样子,他的武力值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高的多……

    “花言,没事吧?”

    “嗯,没事。”

    犯人庞大的身躯横在我的面前,周围的人没有想到会有这事发生,在短暂的愣神以后,立即向我们这边靠了过来。

    我眯了一下眼睛,盯着地面上躺着的庞然大物,他目光涣散,注意力似乎无法聚焦起来。

    我张开了口,用着只有他和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

    犯人整个人都像是遭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一样,不敢置信地瞪向了我。

    我好像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样,高高兴兴地跑到了纲吉君身旁嘘寒问暖。

    纲吉君压低了声音问我:“花言你刚刚和他说了什么?”

    “嗯……”我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把这恐怖的真相告诉给纲吉君,“大概是,让他这辈子都活在恐慌中的话?”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谁让他冲着纲吉君动手嘛。”

    第70章

    “暴力代表强大、恐吓逼迫弱小、绑架能换以金钱,还真是不错的想法。”

    从最开始一直保持着温柔低声在丈夫身旁细语的女性,她相当漂亮,仅仅只是站起身来都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纤细的四肢、雪白的肌肤、连血管都如此清晰明了,无一不再向所有人诉说着她是脆弱的代表。

    而这样的人物,在不久以前险些落入他的手中,换做正常情况,早已眼泪汪汪逃离他的身旁。

    但她没有,在确认了丈夫安然无恙以后。

    栗山花言居高临下低下头与他对视,桃红色的双眼瞬息之间将所有温和的光芒收敛,滚滚寒意沉落至地面。就像是野兽在捕猎动物前的阴冷,一上一下开始打量他,似乎在估量究竟从哪里给他发出致命一击一样,干净利落咬断他的咽喉。

    庞然大物像一座小山一般的男人在她的注视下,身躯不受控制浑身战栗。

    这并不是寻常可见的【生气】【怒意】。

    是杀意。

    栗山花言嘴唇嗡动,仅仅保持最小幅度的开口,哪怕是擅长读取唇语的人都无法简单辨别她说出了什么样的话。

    每说出一句话,犯人的虹膜仿佛激剧颤动。

    “你一直以来的人生都是以此为荣,认为这样的操作能作为世界上前往任何一方的通行证。这种堪比畜生一样的思考方式都要回到原始时代了,看来你还没有清楚了解自己的处境。”

    “让我想想——你的名字是津村鸣海是吧?”栗山花言在短促的思考以后,张口透露出来的情报仿佛早已熟背,“你的人生经历还挺丰富的,难怪我有一点印象。十六岁的时候在酒吧曾经作为目击了□□杀人现场,作为证人提供了不少的证据,不过很遗憾当年的案件并没有因为你的证据并不足以将犯人抓捕归案。反倒是你为了调理心理状况,未来两年送到了特殊医疗机构进行心理辅导。二十四岁时因舅舅的关系从业了保安事业,雇佣你的顾客夸耀你孔武有力,事实上你因为多次【正当理由】的防御,将人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