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纲吉君猝不及防,他干咳了几声:“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
“纲吉君唯一一件和出轨有一点点小擦边的故事!我当然记得!”我声音提高。
纲吉君维持着想笑又不可以笑的样子,“……我知道了。会换一个地方的。”
我满意地笑了:“哼哼。”
——
“成功了吗?”
山本武问。
笹川了平:“没有问题……?”
守护者一众偷偷摸摸藏在了观众席的背后,竭尽全力压低身体,希望借由椅子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当然,除了某两个人完全不害怕被发现,明目张胆翘着腿在椅子上面坐着。不过因为坐的地方在角落处,如果不专门往那个方向看,被发现的可能性很低。
“看十代目的表情就应该成了。”狱寺隼人一手扒拉着椅子,从椅子的缝隙处远远看着栗山花言和沢田纲吉,他夸奖库洛姆说:“干的漂亮,气氛渲染得很好,幻术出现的时机掌握得很好。”
“气氛、地点、视觉和听觉都是完美的。”蓝波蹲在地面,他插了一嘴说:“在这种浪漫攻势下,有谁可以抵挡得住。这可是大家通宵了好几天才做出来的布景设计,如果这样都成功不了也太难了。”
“小孩子一样的计划。”六道骸可没有那么好心帮沢田纲吉求婚推波助澜,他托着下颚,他所处的地方距离其他守护者们远远地,正是光明正大坐在了椅子上的其中之一:“Kufufu,追在他们屁股后面那么久,最后以这种俗套的剧情做结局。”
库洛姆手里面拿着三叉戟,她还在施展幻术,目光停留在沢田纲吉的脸上:“但是,骸大人……我已经很久没看到BOSS这种表情了。”
青涩的,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没有任何的负担,眼下所有的事情全部凭借自己的喜好与意愿行事。
“一切都顺利,沢田也成功了。”笹川了平直接忽略了六道骸的阴阳怪气,他说出了一针见血的话:“我们就在这里一直蹲到落幕为止吗?不用去打招呼吗?”
“…………”
“…………”
蓝波慢腾腾地说:“笨——蛋,怎么想都知道不会过去的。”
狱寺隼人脸一黑。
谁想在这里蹲到最后。
问题是栗山花言对他们知道掉马的事情一无所知,如果他们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不就是破坏气氛吗,让十代目不好做。
“也没关系嘛,阿纲能成功是一件好事。”山本武打圆场:“我们接着要干什么,提前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