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作为近代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魔法师的父亲来说,我是个小人物,唯一在历史上的作用就是被记录下来作为亚雷斯塔的‘二女儿’存在,因为他,我才能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你说我应该因此感激他吗?马瑟斯夫人。”
米娜:“你自己早有答案。”
“我或许曾经真的很恨他吧,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讨厌他建立的学园都市,想要亲手杀了他。”星宫真寻道。
“其实他还是爱我吧,那个恶魔只是强调了自己的名字他都能立刻想起我,从而把我和那个恶魔联系在一起,造成了误解。后续在发现对我的忽略之后,又采取目前的方法进行弥补……算了,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亚雷斯塔的想法,我也早就不是守在原地等着被爱的小孩。”星宫真寻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去纠结他到底爱不爱我了。”
米娜的猫尾巴弯了弯。
“你猜到了?”
“除了我的老父亲,还有谁会用心良苦地为我制造这样一个箱庭,让我附身其中并且复活呢?”星宫真寻微笑道。
“无论系统也好还是超能力也好,真正的我早就死在当年的伦敦,现在的我是什么状态,和你们一样的塔罗牌原典?”
原来亚雷斯塔一开始就提示了他,对于死者来说,可以用塔罗牌的排列汲取魔力构成原典,读取这个人曾经存在的痕迹,以此作为依据分析重现出这个人的思考方式,甚至连记忆都兼备,就好像面前的米娜·马瑟斯和亚雷斯塔回忆中的马瑟斯一般,具有记忆和生前独一无二的性格,这样的方式怎么算不上复活呢?
至于那些在学园都市里面的记忆……
星宫真寻明白那些是什么存在。
他们这些由塔罗牌排列组成的拟人原典,是具有和生前一样的回忆的,这些回忆不会凭空而来,只可能是制造他们的人主动进行添加。
全新的水晶球会随着使用者的一次次擦拭积累微不可查的划痕和污浊,这些痕迹象征着使用者和工具的沟通。塔罗牌当然也是一样,经过多年的使用卡片会积累褶皱和刮痕,某张牌出现的几率也会随之改变,全新的塔罗牌毫无意义,只有经过充分的使用之后,它才能成为沟通心灵和未来的绝佳伙伴。
这些划痕和褶皱的功能就是这样。
经过读取唱片上面的凹槽就能播放歌曲,对这些塔罗牌也一样,78张塔罗牌只能代表‘人体’,是模糊的框架,但是能在这个框架之上增添特性,上面无数人眼不可见的划痕,组成了他们。
然后,在原本的塔罗牌上增添其他额外的痕迹,就能制造出虚假的记忆来。
然而米娜·马瑟斯否认了他。
“不,你是真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