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就不打扰你了,估计那些人也该走了,我回去好好想想父亲会把东西放在哪里,找到了就过来告诉你。”禅院朔对禅院裕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一副全身心信赖他的摸样,让禅院裕也仿佛看到了咒具已经落入他手的美好未来。
不行,我还得谨慎一点。禅院裕也朝禅院桐使了一个眼色,禅院桐会意地离开了屋子。
“小朔,叔叔这边还有点事,就不留你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好的,谢谢叔叔,叔叔再见。”禅院朔高兴地朝他挥了挥手,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门。
禅院裕也在禅院朔出门后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静静的盘膝坐在茶案前,手指不断点着膝盖。过了半晌,一个衣着整齐的看着有些老态的中年人跟在禅院桐身后走了进来。
“怎么样?”
“禅院朔的身后并没有跟着其他人,但是有人看到是禅院甚尔带着他过来的。”
禅院裕也一挥手,“一个无咒力罢了,还有别人知道他到了我这里吗?”
“应该是没有了。”中年人低头恭敬地答道。
“父亲!”禅院桐终于忍不住插嘴道,“您为什么对那个废物那么好?如果是因为咒具,大可直接让他献上就好了,何必与他那么亲近,谁知道会不会沾染他身上的晦气!”
“蠢货!你当我也愿意这样做吗?”禅院裕也终于撕开了伪善的假面,冰冷的蹬视着梗着脖子的禅院桐,看的他一个瑟缩。“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跟他和和气气的。”
“父亲?”
“滚去练习去,别以为咒力水平在同龄人里是佼佼者就在那儿沾沾自喜,要是我再看不到你有进步,你就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赶走了禅院桐之后,禅院裕也坐在那里静静的沉思着,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同时,禅院朔在回家的路上,眨着星星眼,一脸仰慕的看着送他回家的侍从,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
侍从一脸不耐却被禅院朔吹的有点受用,也是因为禅院朔年纪小,“天真可爱”又伪装的太过成功,才能不知不觉地被他套了不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