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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们吗?”伏黑朔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身披白袍,胸前挂着一面小小的银镜,袖口还有精致纹路的男人,歪了歪头询问道,“盘星教?还是隐月会?”
来人礼貌地欠了欠身,收拢了袖子温和地说道:“[隐月会],空井流,请多指教。”
“我有个问题想问。”伏黑朔很自然地询问道。
“请讲。”空井流也好像一点没有警惕心地回答道,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是敌人,刚刚他还偷袭了他们一样。
“如果说盘星教的目的是杀掉星浆体,以此来保持天元大人的纯净的话,那么如果你们和盘星教不对付,你们该做的不是保护星浆体吗?”伏黑朔轻松地问道,手指缓缓地推开刀鞘,长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凌冽的寒光。
“不对付这个词用的可不太准确。”空井流的袖子中缓缓地滑出了一枚飞镖被他夹在指尖,“具体来说,我们的关系应该形容为恨不得对方去死的关系。我们一方面乐于破坏盘星教的一切活动,另一方面我们也敌视天元,那个应该被消灭的伪神!”
空井流温和的表面下终于流露出一些疯狂的因子,他的眼睛弯了弯,左手抚在胸口虔诚地说道:“唯有吾神才是唯一应该登顶神座的神明,所以杀不杀星浆体,破不破坏盘星教的如意算盘,天元那个伪神最后能不能成功同化…我只是选择了一条对我们最有利的道路。”
“你们还打不打啊?”五条悟在一旁听得都有点困了,他朝着高楼扬了扬下巴,朝着伏黑朔说道,“朔,杰都快回来了。”
伏黑朔还没回答,就见空井流好像微微愣了一下,略微带了点惊喜地说道:“您的名字是‘朔’吗?这个名字取得很好。”
“谢谢夸奖。”伏黑朔微微俯下身,右脚向后一踏,整个人瞬间就消失在空中,只在原地留下了一个模糊的残影。
空井流白色的袍子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行动,他轻飘飘地像是被风吹起的叶子,袍角和衣袖在空中旋转,银色的寒光擦着他的腰闪过,他的脚步一错,手中的飞镖朝着伏黑朔的方向飞射了过去。
很清脆的“叮当”两声,飞镖整齐地被斩为两半落在了地上,空井流只是微笑地看着伏黑朔,弯腰向他比划了一个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