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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朔默默地抬头看了水谷凌一眼,又重新低下了头,他就知道他们不会只坐在那里看着,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判断,这里面肯定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这是什么东西?

    禅院朔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感觉资料上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组合起来怎么就显得那么怪异?他再三确认了一下,确定了这是真的之后,面无表情地从资料中抬起头来询问道:“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隐月乐团’是怎么回事?”

    “这个…”水谷凌的表情有些尴尬,“这个我们也没想到,只是因为宗教发展总是少不了音乐诗歌之类的,所以…”他咳嗽了一声别过头去,“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等我们发现的时候,隐月会的信徒们都已经在社会上有名号了…”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空井流是里面最出色的一个。”

    …信徒都这么多才多艺的吗?你们就非得在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发展得这么迅猛吗?…算了。禅院朔心平气和地想道,我已经习惯了,只要他们不跑到我面前唱就随他们去吧。于是,在这样的震撼心灵的消息面前,禅院朔连之后的什么‘与盘星教针锋相对’都没能激起他心中任何一点波澜,反而觉得这在前面那些东西的对比之下,都显得那么普通…虽然盘星教是咒术界的根基天元的信众来着。

    水谷凌和山田梅互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着类似于“要不要告诉少爷,那些乐曲什么的都是以他们隐月会的神,也就是少爷为灵感创造的”,“还是不了,反正这些也影响不了什么的…吧”之类的话。

    禅院甚尔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神,又瞅了一眼还无知无觉的禅院朔,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他真想看到禅院朔在听到隐月会那些人对他的歌颂的时候是怎样的一副表情,虽然他对于那群疯子狂信徒不感冒,但不得不说那群家伙真的是首屈一指的厉害…在让当事人尴尬这一方面。

    …虽然在见到他们的时候他只想捅穿他们的心脏就是了,禅院甚尔眼神幽深地想着,我想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禅院朔…禅院朔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他翻看完了资料,将其推到一边,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好吧,现在除了[Q]之外,还有一个隐月会需要处理,虽然在某些方面他们可以相辅相成,但是核心毕竟还是不同的…想到这里,他不禁将目光投向了端庄地站在那里的山田梅,梅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只是睡了一年而不是十年啊,这个速度是不是过□□速了?

    “看来短时间内根本脱不开身啊。”禅院朔喃喃自语道,“没办法,先往后推迟吧,也不急于一时。”

    “少爷,您这是要去做什么吗?”水谷凌听出了禅院朔话中的意思,这才刚刚回来,难道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他的神经顿时绷紧了,“您才刚回来,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们去做好了。”

    “不,凌君,这件事还真的不能没有我。”禅院朔犹豫了一下后就将事情说了出来,毕竟以后他们也是要知道的,“…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两枚碎片不在这里。”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水谷凌和山田梅两人都愣了一下,但是他们的关注点并不是这种消息有多么惊世骇俗,在他们看来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出现在禅院朔的身上都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只是蹙着眉开始思考着禅院朔话里的意思,以及该怎么将丢失的灵魂碎片找回来。

    水谷凌沉吟片刻问出了一个问题:“您的意思是指它们不在日本吗?”这就有些难办了,毕竟[Q]的主体还是在日本,而隐月会虽然在国际上有点名声,但是名声的来源是“隐月乐团”,在这方面也起不到太大的帮助。

    “什么不在日本?”拜尔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比之前看到的好看多了,虽然黑眼圈还在脸上挂着,但是眼睛已经整个亮了起来,他正好听到水谷凌的话,于是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水谷凌简单向拜尔解释了两句,拜尔听着觉得自己忽然有了动力,表示如果需要的话,下一步他们可以借由隐月乐团作为跳板,将触角延申到日本境外,虽然短时间内可能看不出成效,但是长期下来总会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的。

    禅院朔看着拜尔眼睛里燃起的火焰,感觉自己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未来的加班地狱了,但是他们现在谈论的方向根本不对,于是他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制止了他们的讨论对着拜尔他们说道:“并不是不在日本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其中一枚根本不在这个世界里。”

    而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直到目前为止联系都断断续续的第八天:[高虚清明天]。禅院朔这样想着,感觉事情真是一团乱麻,尤其是[高虚清明天]其实对标的是时间与空间,他更担心其实它根本不在这个时间点上…

    说到底,这其实是他自己的原因,毕竟不是谁都会将穿越重生都经历个遍的,这也是他当时赌了一把分裂灵魂的原因,因为他本来相对于其他人来说灵魂天然就带上了特殊的痕迹,相比较而言危险性或许会小上一些,他当时还觉得虽然后果是平日里虚弱的身体和心脏上的封印,但是怎么说他也是“活”下来了,但是没想到…

    禅院朔陷入了沉思,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吗?

    “不在这个世界…”水谷凌感觉好像在哪里看过类似的记载,“我记得从禅院家拿过来的那些书籍中好像有提到过一点,但是时间已经很久远了,记载的也是语焉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