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就闭嘴。”禅院朔没好气地说道,“你和晴织定了什么束缚?”
“哈?”两面宿傩挑了挑眉,随后一脸无趣地叹了口气,“就这事?我还以为你会问些更有意思的东西。”
“问了你会说吗?”禅院朔显然对两面宿傩做事全看心情的阴间趣味知之甚详,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家伙绝对乐于看他的乐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这可说不定。”两面宿傩恶劣地扯了扯嘴角,他的眼睛里掠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彩,用一种古怪的视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一般说道,“再给我咬上一口怎么样?”
“做梦呢?”禅院朔厌烦地朝着他摆了摆手,就知道这家伙说不出什么好话,“滚远点。”
两面宿傩诡异地没有生气,正好束缚所约定的时间也到了,他心情颇好地任由虎杖悠仁将自己的意识压了下去,在最后关头,他突然看见禅院朔抬起眼看了他一眼,眼睛中是纯然的平静,似乎所有的情绪都被消减了一样,理所当然地说着明明杀气四溢却不带任何负面情绪的话:“宿傩,下次再动我身边的人,我就真的宰了你…不…”
“…现在应该说‘祓除’了吧?”
虎杖悠仁再回来的时候,耳边伴随着的就是两面宿傩肆意的狂笑声,他皱着脸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后正好对上了禅院真希的微妙表情,他顿了一下,一下子想到了两面宿傩掌控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同样看到的景象,忽然眼神飘忽,手忙脚乱结结巴巴地说道:“怎…怎么了?”
“不,没什么。”禅院真希一言难尽地移开了眼神,“你现在真像刚从凶杀现场出来的。”
“哎哎哎?”虎杖悠仁一摸自己的脖子,看着上面满手的血,顿时头上冒出了井字,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他该说幸好两面宿傩这次没把他的衣服给撕了吗?
而此时禅院朔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他转头看着禅院甚尔和源晴织以及顺手被他们卷进去的花御,这已经完全成了三人的混战,源晴织虽然完全不反抗禅院甚尔的攻击,但对花御可是毫不犹豫地下死手,而禅院甚尔更是两个一起打,这么一看的话…最惨的居然是花御这个特级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