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的手在盒子里摸索了两下,抽出了一张纸条打开,里面明明白白四个大字写着:你划(画)我猜。
等等?这不是游戏吗?虎杖悠仁露出了狐疑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夜蛾。”因为去处理那几个不长眼的咒术师而来迟了一步的乐岩寺嘉伸顾不得向禅院朔讨要一个说法,满脸震惊地看着纸条上的字迹,向着夜蛾正道发出了质问。
“不,我确实写的是…等一下!悟!”
“…还是这个样子。”禅院惠用手捂住了脸,真不想承认这个家伙教过他,虽然有点对不起真希学姐他们,但是他莫名的就有一种脱离苦海的感觉…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只是回到另一个“苦海”中罢了。
禅院惠这样想着,无言的视线直直地扎到了禅院甚尔的身上,而禅院甚尔只是凑过来,将下巴抵在禅院朔的肩膀上,像是一只魇足的野兽异样一样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然后懒洋洋地说道:“就这样?”
“很有趣不是吗?”禅院朔拢着袖子明显兴致盎然,“再说团体战已经那么辛苦了,玩乐玩乐也好。”
禅院甚尔哼笑了一声,瞥了一眼目光直直地望向这边的五条悟,即使有着眼罩的遮挡,禅院甚尔也能够从中感受到凛冽的杀意,不过谁又不是这样呢?禅院甚尔抬起头咧开嘴,在禅院朔的背后,伸手在自己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下,做着口型无声地说道:早晚宰了你。
五条悟脚下的地板发出了咔嚓一声,在虎杖悠仁投来的惊悚的视线和乐岩寺嘉伸戛然而止的声音中,他一边笑得无比灿烂,一边头上鼓动着青筋,仿佛连身后都开出了大片的五彩斑斓的花一样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到训练场去吧。”
禅院朔下意识地一回头,看到的是禅院甚尔若无其事的脸,他定定地看了他两秒,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头痛地站起身来对着禅院惠和空井流说道:“我们走吧。”
该庆幸那位源晴织没来吗?禅院惠面无表情地想着,由于过量使用咒力,再加上咒灵侵染给人类的身体带来了的巨大负担,立花晴织只是在早上短暂清醒了一会就再度倒下,不然现在还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的局面。
凭借他昨天短短几个小时与源晴织的相处,他基本可以断定那位绝对不会看禅院甚尔和五条悟顺眼,恪守礼仪,在乎上下尊卑(仅对朔一人),他都不记得在谈话的那段时间源晴织到底蹙着眉看了禅院甚尔几眼,要不是朔当时在那里…禅院惠的头上冒出了黑线,绝对会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吧?
…虽然他也不在意禅院甚尔会怎样啦,反正那个大猩猩的生命力一向顽强,但要是让朔感到困扰的话…禅院惠眼神沉了沉,也许他该试着展开领域了,虽然前两年已经有了一点模糊的感觉,但是当时朔说他的年纪还太小了,而现在看来…禅院惠想到在交流会上出现的特级咒灵,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抿了抿唇,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他有什么资格说要保护朔呢?
“好了,规则是这样的。”等到达了训练场之后,五条悟不知从哪掏出来了一堆空白的纸板分发给了他们,“来来来,各校各出一个人,别想着对什么暗号,到时候会打乱顺序的,写题目的人不许作答。一共三局哦,最后将规定时间内答出的数目加起来,最多的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