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Mafia里存在着一个特殊小团体,成员全都是由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精英组成的。
“知道,他们邀请过我。”弥衣回答说。
“很巧,他们也邀请我加入了。”中原中也觉得这些人很无聊,“不过加入之后似乎有个考验期,这段时间我经常会遇上暗杀事件,毒杀是最基本的。”
听他这无所谓的语气像是打心底里觉得这些手法很拙劣。
也是,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眼看出来这水有问题了。
中原中也想到件事:“你没加入?”
互助会的创立者找到他时给他列举出了几个成员的名字,其中没有弥衣,而弥衣却说她被邀请过,想来应该是拒绝了。
“没有,我和太宰都没加入,他拒绝的理由我不太清楚,我的话只是单纯的不喜欢热闹。”一个团队少不了要搞聚餐团建之类的活动,她天生喜静,不爱扎堆。
“这倒是你的作风……”
中原中也重新埋头看文件,但没过几秒又抬起来,忍不住问:“有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会和太宰那种性格恶劣又糟糕的家伙这么熟?”
组织里对太宰的称呼无非只有三种,一种是“太宰先生”,一种是“太宰君”,一种就是像中原中也这样各种极尽厌恶的系列词汇,但弥衣不属于任何一种。
她这声“太宰”像是在称呼一位情谊恰到好处的友人。
这两人性格一个天一个地,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妙的关系?
而弥衣也作出了解答。
当时森鸥外才刚篡位,她和太宰都只是他身边的小助手,太宰不爱说话,比起和别人交流更喜欢独自待着,她的心理才遭到重创,也不愿意和不熟悉的人有交集,两人的空间位置虽然很近,但一天到晚的对话也不会超过三句。
现在想想,自己那个时候应该是自闭了。
但比自闭更严重的一种状况叫做自杀。
太宰第一次自杀未遂的时候可把她吓坏了,也把森鸥外吓坏了——被她吓坏的。
弥衣扑在太宰身上哭得撕心裂肺还直冒鼻涕泡,动静大得把邻居都招过来了,怀疑森鸥外是人贩子,祖传手艺就是虐待孩子,嚷嚷着要报警。
森鸥外费了不小的劲才安抚好邻居,并带着他们连夜搬离了那里。
居然差点让同一个屋子里的人类死在自己面前,太失职了!
弥衣觉得是她的责任,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照看太宰。
她还开解太宰,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咬咬牙总会挺过去,结果太宰什么改变都没有,她把自己劝好了。
不再自闭的她尝试着和外界重新建立联系,开始接触和花开院的小小一隅全然不同的世界,跟太宰的交流自然也比以前要多。
“太宰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弥衣怀念着那段时光,“入侵别人的计算机,设陷阱,窃听,铁丝开锁,取悦女性,我很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