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对方告退后，森鸥外认真思考起这一方案的可行性。

    中原中也可不知道的考量，比起这山望着那山高，更喜欢脚踏实地地做好眼前的事。

    充沛的光线穿透彩绘玻璃窗，将斑斓色彩投映在大理石地板上，少年行在廊上，脚步不急不缓地踩过那些被切割成块状的彩色光影……

    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同事比快上两步，现在正在前面，离不远的地方。

    这样，老是让中原中也在红叶手下做事就不是很合适了，需要有更大的空间发挥自己的才能。

    让负责宝石私的监视怎么样？

    在那充斥着欲望与犯罪的私市场里，需要有更为强大的暴力镇压。

    “……更希望升职的是弥衣小姐。”

    听到熟悉的名字，中也的目光投向了们那边。

    “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这么说不大好吧？”

    “都是实话，有什么不好的。”男人丧气地抱怨，“现在这个部长要求太严格了，根本就不是人类能达到的水平，说话还那么刻薄。”

    中原中也与们擦身而过，完全没想到有人在后面的两人蓦地呆住了。

    刚才还满口抱怨的男人慌了神，着急解释道：“中也先生，、不是那个意思，对现任部长其实很——”

    “弥衣小姐最近才升到了助理的位置，离部长还早，而且怎么能保证她升职后不会变得像部长一样严厉？”

    “她那么体谅手底下的人，再严厉也严厉不到哪儿吧，真到了那一天兴许还能时不时地偷个懒，就当补假……”

    中也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向，眼神和语气都有些冷漠：“与其费尽心力地利用别人的善意偷懒耍滑，还不如趁这个时间想想自己到底适不适合这份工作。”

    说完也不在乎对方的回答，径直朝前。

    另一个男人尴尬极了，忙拽住还想狡辩两句的同伴的胳膊，拖着往反方向。

    中原中也了没两步便遇到了尾崎红叶。

    中也近：“思想上的审查标准很难定位吧，又不能撬开们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么说也没错。”

    不过招呼还是要打的，什么时候抽空人事部提个醒，让部长注意一下那些想偷懒吃白食的小老鼠，如有必要的话清扫出也是可以的。

    廊这么空旷，刚才那两人也没用气音说话，同在长廊上的红叶自然也听见了。

    “是不是该跟新首领提个意见，让人事部那边把用人标准再提高一些呢？”她这话像是在自言自语。

    “以前没想过，今天听到们讨论倒是想起了，说弥衣如果成了部长会是什么样子？”尾崎红叶和中原中也并排着，问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