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被骗后,长者感到愤怒,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上不:“花开院大贺,是疯了,的所作所为会让所有族人都知道,会遭受应有的报应!”
“以为会让出这里吗?!”
“想要什么?”
“桃晶。”
长者蓦地一顿,怔然:“怎么会知道桃晶……”
“喂,干什么——唔呃!!”
一把小刀突地插进腹部,粘稠的鲜血顺着刀刃流下,蔓延出无尽疼痛。
长者支撑不住,捂住受伤的地方倒下,花开院大贺则站在面前,拿出了召唤式神用的纸人,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对不住了大人,想要活命就把桃晶的下落告诉,在族人一场的份上,马上叫医生给止血。”
长相端正,五官着也正气,但长者现在只觉得这混蛋面目可憎,知道自己这回是逃不过了,但骨子里的骄傲让到死都不肯屈服。
“没有桃晶,就算杀了也是一样的答案……”
“……”
“不,是最可靠的同伴。”
男人脸上彻底没了表情,往纸人里注入灵力,纸片人周身顷刻间燃起了细小的火焰,见状,长者绝望地闭上了眼,捂住腹部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认命般等待着火焰降临在自己身上——
一声枪响打破夜晚的宁静。
这动静得太突然,长者刚闭上的眼条件反射地睁开了,与此同时花开院大贺倒在了地上,跟是同一个方向,正好能见对方脑门正中央的血窟窿和瞪大的双眼。
“!!!”
“还活着吗?”
长者从没觉得这略带冷漠和嘲讽意味的女音这么动听过。
弥衣被泷夜叉姬抱着飘浮在窗外,手中还拿着一把枪。
老人已经没功夫追问这枪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也没计较对方为什么会用手/枪,只忍着痛坐起,颤抖着向弥衣伸出手:“快、快叫医生——”
“知道了。”弥衣收回枪,向床上的二十七代,眼里终于有了心疼的情绪,向长者的时候情绪又消失了,“枪伤和弹壳都不能被验出,会让五月带回家族治疗。”
泷夜叉姬:“把当运输工具?”
弥衣站在庭院池塘边,安静着佣人们忙忙,旁边的泷夜叉姬则揶揄道:“要是知道其实可以更早出手,根本不用挨这一刀,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弥衣从见长者能毫无阻碍地穿过结界起就明白了,只要不是她和携有她灵力的泷夜叉姬进出就没关系,所以她让后者带自己了重症监护室外的窗户,准备袭击那个拿爷爷威胁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