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熟悉我们,知晓一些细节但不多,比起主动更倾向被动,却对某个偏向正面的目标非常执着……”江户川乱步轻轻搓着手指,“他恐怕不是自愿。或者说,被深深的诱导,那股负罪感太重,不太正常。”
中原中也同样陷入了思考,但思考方向和他们完全不一样:“那么,幸弥他,有异能力吗?”
两人一怔。
“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江户川乱步率先指出。若是战斗相关的能力,必然会体现在□□,若是和战斗无关,日常生活中也会多多少少有所体现。比如绫辻行人,即使失忆也会下意识回避直接说出推理所得,甚至变得沉默又毒舌;比如那位据说能变成老虎的中岛敦,他的饭量一定超乎常人,野兽和人类的活动方式可是相去甚远。
“但他不可能没有。”绫辻行人皱眉,“不说实验室不可能做慈善,单说他会被选中甚至穿越世界壁垒,他的能力就不能太弱。”
“他的异能力一定和时空有关。”这种结论几乎不要推理,“但不是他将我们带到这里。”
“如果能知道他异能力的名字……”
“很难。”
“说起来,”中原中也看向江户川乱步,“你还没说他和我到底什么关系。”
江户川乱步撇了撇嘴:“关系嘛,他非常、非常、非常地敬仰你。当然,也很敬仰我。”
中原中也无语:“这种程度我也看得出来。”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敬仰了吧,完全是被当成神像供在玻璃柜里看没看到?
“那不就说明了一切?”江户川乱步张开手,“你会把熟悉的人放进柜子保存吗?总之就是很远很远的关系!”
中原中也:“……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很诡异的话。”就算是不熟的人也不能放进柜子保存啊!
绫辻行人举着没有烟草的烟杆,冷漠地咂了下嘴:“好了,别吵,这里可不是幼儿园。”
虽然不是幼儿园,但住在这里的每个人都觉得其他人是幼儿。
他抱着差不多有他一半大的小小见崎鸣,使劲叹了口气。
经过长时间睡眠的冷却,横崎幸弥好像可以平常心面对动起来的手办了。
“我没有任何和自己有关的记忆,包括名字,”站在茶几上的金发青年磕着烟管,神色冷淡,“所以随便你怎么叫。”
横崎幸弥:“……”
并不能。
为什么第三个醒来的是绫辻行人先生啊!如果他们都能继承原身的异能力,自己岂不是危险了吗!
横崎幸弥,开始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