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被人类利用操控,死后被收容强制禁锢,永远也得不到安息的灵魂,在说什么可笑的内容。”
幸弥深蓝莫测的双眼骤然望来,捏着宝石的手用力到泛白。
“……去死!”
殿堂的范围再次扩大,横滨却轻飘飘地向后退去,轻易避开了它的范围:“哎呀,恼羞成怒了吗?”
“如果我说的是谎言,为什么不反驳我呢?幸、弥?”
轰鸣作响的雷声中,他的双眼几乎染上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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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
不远处,一片幻术笼罩的仓库里。
横崎幸弥在书的加成下,还是第一次如此随心所欲地使用幻术,但横滨加台词他就快乐不起来了,闷闷地瞪着吃零食的横滨,手里的蛋糕也不香了。
“……过分!”
“我说的难道有什么不对?”横滨像是一滩水,毫无形象地啜饮果冻。
横崎幸弥十分严肃:“你这样不顾及中也的心情我可要闹了。”
“看着镭钵街,你再说一遍。”
“那也不是中也的错,”他不甘心地小声嘟囔,“而且你分明很喜欢中也。”
“吃掉你哦。”
“哼。”
“所以,你真的原谅了。”横滨忽然说。
“啊,怎么说呢,也没有完全原谅啊,”横崎幸弥比划了一下,“你看我现在帮你诱捕费奥多尔,足以证明我当时是很生气的……”
只不过……
纸页翻飞,数种语言自上滑过,定格为了俄语,是有原因的。
费奥多尔,那将自己与世界共同压上赌桌,一往无前的决意,无论见过多少次,他都深受震撼。
相比起来,太——先生,就完全是个,胆小鬼。
一个过于注重他人感情的,可爱的胆小鬼。
“但还是不能这么对中也先生,”他回忆了一会儿过去,忽然惊醒之前的话题不是这个,“他可是个好人!”
“我不否认这一点,”横滨支着头颅,愉快地说,“但这样很有趣,不是吗?”
他们一个幻术操纵,一个现实改写,演得再风生水起,也不可避免有点无聊。
这时候,就要欣赏一些人的表情用来解闷了。
横崎幸弥无语:“那你不如直接投射我的某些记忆,保证从森首领到种田长官都花容失色。”
“咦,也不是不行,”横滨还真的思考了起来,“不如就节选你抱着费奥多尔哭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