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崎幸弥被逗笑了。他扒开糖纸,一颗塞进了自己嘴里,一颗塞给了西格玛,含糊不清地说:“可我听说还有人躺在医院哎。”
“那是他们应得的,”前杀手现JK冷冷地说,掏糖的时候又恢复了平静与温柔,“这是你应得的。”
幸弥笑着将糖纸扒开,重新塞回了泉镜花嘴里,看她鼓出一边腮帮子,努力和奶糖奋斗。
“幸弥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甩掉你们……咳,”幸弥清了清嗓子,“我要去吃晚饭了,又不可能带上你们……”
“为什么不能,附近最好吃的餐厅就是兰波,啊不,兰堂开的,我们可以去那边,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我说吃晚饭其实就是个托词……”
爱伦·坡:“那我能把这个蛋糕放下了吗。它真的好沉。”
绫辻行人叹了口气:“浪费粮食可耻,进去把蛋糕分了吧。幸弥不想吃就不吃,他也不想看到我们这些罪魁祸首吧。”
横崎幸弥:“你是不是在卖惨。”
绫辻行人:“我不过说出事实,卖惨只是顺便,希望你意思意思表现一下。”
“……大家都还是我熟悉的厚颜无耻的模样,我很感动。”
“嗯,这就够了,”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的少年酷酷地抽出别在校服口袋外侧的烟杆,低头填起了烟丝,“大家都没什么变化,一切都好,欣欣向荣。”
“这是好事吗?”
横崎幸弥哭笑不得。他不明白……就算希望他“出生”在这个世界,也大可以抹去记忆,从头开始。